宋溪溪不可能放过这帮恶徒,在他们跪地求饶声中,再次挥鞭击杀一人。
这残暴的举动,刺激的其他恶徒合力反抗,他们知道反抗了还有活下去的机会,不反抗就只有死路一条。
在绝对的实力面前,饶是他们武艺不俗,也抵不过有力量加持的宋溪溪。
犹如爆西瓜似的,每挥一鞭就会爆一颗人头,最后宋溪溪仅留下一个被吓到失禁,连刀都聚不起来的歹徒。
空气里弥漫着浓重的血腥味,藏在草丛里的昆虫们都逃走了。
看着满地红红白白的脑浆子,宋溪溪颇为不适的皱了皱眉,脸色嫌恶无比,好像连爆十几颗人头的不是她一样。
看着急剧喘息,随时会断气的老大,宋溪溪没有理会一旁缩成乌龟的幸存恶徒,翻身下马一步步走到老大面前,长鞭上的温热的鲜血,一滴滴落在他冰冷的脸上。
“饶……饶命,求……求你……”
老大的脸白的跟雪一样,呼吸变得愈发困难,他还是想活着,不想死在这里被蛆虫吞噬成为一具白骨。
“谁派你来的?”
宋溪溪隐隐猜到幕后之人是谁,却也不能百分百确定,便想从老大口中得到确切答案,好提醒陆则知小心提防。
老大微微转了转眼珠,呕出一大口血,正要说无人指使,就听宋溪溪冷冷道:“你最好想清楚了再回答。”
老大面色一僵,对上宋溪溪洞悉一切的眼睛,再也不敢耍小心思:“武、武安……武安侯府的二、二公子秦、秦立……”
秦立?
宋溪溪惊讶,居然不是秦业?
之前她让包打听打听武安侯府的事,对武安侯府的情况不说一清二楚,大致情况还是了解的。
秦立是三房的庶长子,在没有嫡子的情况下,他将来会继承三房的一切。
看着呼吸愈发急促的老大,宋溪溪催促道:“继续。”
老大不敢违逆,断断续续道:“二、二公子让、让我们兄弟杀、杀掉新科探花,然、然后栽赃给、给武安侯嫡、嫡子……”
说罢,他艰难地看向胸口,试图抬起手去掏藏在里面的东西。
宋溪溪见状,抽出清曜划开他胸口的衣襟,一块品质极佳的翡翠玉牌露了出来。
这块翡翠玉牌上,清楚的刻着一个业字,是秦业自幼所戴,只是一个月前不见了。
当时秦业以为是自己不小心弄丢了,还狠狠地责罚了身边的侍从。
如今看来,分明是被秦立谋了去,用来栽赃陷害秦业的。
这种招数并不高明,有点脑子的人都能看出啦,但是一旦事成,秦业想洗脱嫌疑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
恐怕秦立这么做的目的,不仅是为了让秦业背负凶手之名,还有借这件事让所有人都知道他不是武安侯的血脉。
要知道刺杀新科探花并朝廷命官是大罪,一旦陆则知身死,必会引起朝堂议论。
如此一来,无论陆则知是不是武安侯的亲子,秦业的身份再也不可能得到景德帝和武安侯府上下的认可,彻底与世子之位无缘。
到那时,武安侯府的爵位,大概率会落到三老爷头上。作为三老爷唯一的儿子,秦立就是下一任世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