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修一回卧房,在酒精的加速催眠下,很快就睡了,李成闹不清情况,看他酒醉,也不敢离开,就在房里守着。
长歌和听松也忙着伺候,一个去熬醒酒汤,一个去打热水。
只有叶清浅晾在那里没事做,纸笔是算了,书也暂时不要看了,省的林修看到又发酒疯。
林修这一觉直睡到了半夜,一睁眼,看到房里还亮着灯,外间的榻上合衣躺着一个人,仔细分辨了下,是李成。
“李成。”
李成睡的警觉,立刻起身:“少爷,什么吩咐?”
“什么时辰了?”
“好像过了子时吧。”
已经睡了这么久了,今天蹴鞠,自己赢了几场,那几个从小一起长大的哥们儿,便使劲灌自己酒,到这会儿头还是疼的。
“你怎么没回去休息啊?”林修活动了下脖子,松泛了一点,但感觉头还沉沉的。
“少爷你醉酒未醒,我哪敢去休息。对了,你在书房怎么对叶姑娘了,她说你发酒疯呢。”李成八卦之心不死。
书房?叶清浅?林修断断续续的记忆开始恢复。
可只记得回来后听说叶清浅进了他的书房,后面发生了什么,他全忘记了。
对了,书房里的那些东西。
林修赶紧穿靴批衣,匆匆赶去书房。
掌上灯,仔细看了书桌,确实什么都没动。查看了一下自己收起来的那些手稿和图纸,都还在,也没有被翻动过的痕迹。
看来她确实没动自己的东西。
又查看了书架,几本书的位置变了,不过都只是很普通的书而已。
她真的只是进来看看书吗?还是只是一次试探。
自己已经托人去查有没有适龄的失踪女子了,目前还没有消息。如果到处都查不到她的来历,那她的身份就太可疑了。
但若说可疑,这一路行来,不管在程府,还是在自己这院子里,她每日都安分守己,并没有任何出格行动,盯着她的人,每日来报,都是一切正常。
她的言行举止,又毫无可疑之处。
这些都让林修困惑,只能决定静观其变,找个适当的时机,还要试探一下她才好。有动作,才能露出马脚。
第二天早上,叶清浅起来锻炼身体的时候,发现林修又是已经早早出门了,李成也不见人。
昨天的事也没人再提,林修并没有交代什么,只是长歌和听松,再不肯放她进书房了,担心又惹少爷不开心,居然还上了把锁。
不过几天后,林修偶然要用书房,发现居然上锁进不去,才让长歌给打开了。
没有纸笔也没关系,反正毛笔她也用不好,自己就先锻炼身体呗,叶清浅做了跳绳,每天在院子里练练瑜伽,跳跳绳,闲着就帮长歌她们做做活,日子也就这么悄无声息地过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