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了,就是因为清浅去了,少爷说要跟她单独说话,就打发我出来了。你要我盯什么?”
长歌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样子,但这话也不好说出口,昨晚那么明显的情况了,听松都看不明白。
“总之,就是,我不放心清浅啊。”
“清浅?她有什么不放心的,她还能对少爷不利吗?”听松讶异怎么长歌怀疑清浅了。
“跟你说话真费劲,我是担心少爷要对清浅不利。”
“少爷?怎么会?怎么不利?”听松年龄要小一些,男女之事上尤其单纯,无论如何也想不到长歌所想的。
长歌也好不到哪去,她一个深闺女子,也就比听松懂得多那么一丢丢,知道男子会对女子行那非礼之事,至于怎么不利,她哪里知道。
“我也说不清楚,哎呀,你怎么不开窍,你都忘了昨晚了吗?”
“昨晚?”
“你想昨晚那情况,为什么少爷会和清浅在书房,清浅又为什么深夜哭泣。”长歌开始摆事实讲道理。
“啊。”听松顿悟了一般,双手捂口,一脸惊讶。“原来如此,昨晚少爷不会动手打清浅了吧?”
“……”算了,长歌一脸生无可恋,要拯救清浅,听松是靠不住的,只能靠自己了。
看长歌不说话,听松只当她默认了,“不会吧,少爷真的打她啦。”
“好了,当我没说,你去收拾碗筷吧。”
“怎么能当没说呢,少爷要是真打人了,我们得去拦着点啊,清浅那细皮嫩肉的,哪里受得住。”
“我拦,我去主屋外面盯着。你先去收拾碗筷,有动静了,我再叫你。”长歌放弃跟听松沟通不利和非礼的问题。
主屋里的两个人,却全然不知他们已经被长歌和听松各自脑补了那么出的狗血剧情。
“叶姑娘请坐。”
叶清浅便在椅子上坐下,“林公子请说吧,找我到底什么事?”
“自打回到夏州,我一直忙于公务,还没有好好跟姑娘聊过,现下有几件事都要跟姑娘谈谈。”
“哦,那就说吧,”叶清浅直视着林修的眉眼,一副静候下文的表情。
她看人从来坦荡自然,不加掩饰。
林修却不适应被一个女子这么直视,一时顿住了,竟忘了开口。
自己这一两个月来几乎没见过叶清浅,唯二的两次见面,一次醉酒,一次深夜,都不曾细看她的容貌。
褪去了晒伤的皮肤之后,叶清浅宛如换了一个人,此时在灯下看来,明眸皓齿,如明珠似玉铛,让人移不开眼。
尤其是清浅并不自持容貌,言行自然,没有一丝矫揉造作,美而不自知,更为容颜添上几分。
他从未如此注意过一个女子的容貌,此时却看得有些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