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这个你都知道？”

“这个世界会灵术的人不多，都说物以稀为贵，那些懂得灵术的人不愿将自己的毕生所学轻易传授他人，也是可以理解的。不过，如果大家都是这样想的话，这个世界就不会向前发展，停滞不前。”

“可我们先前看到你使用了三种……哦不，是四种元素的灵术，你是怎么做的？”

“元素？不是五行吗？”丽妃诧异地问说。

“嗯，在我们的世界，五行已经不足以划分灵术的边界了。比如以木元素变化而来的木师兄的塑料元素，水元素跟木元素和金元素结合而形成的毒元素，火元素和水元素形成的雾元素，等等。不止有结合元素，像原本属于金元素的铁、金、银等也会被单独分开计算。”

“原来如此。”丽妃轻叹了一口气后说道：“想不到我辛辛苦苦搜集的五行灵术，居然只是众多元素灵术中的一部分。”

听到这里，何不为突然想到了些什么。她以不可思议的眼神看着丽妃，张大了嘴巴，一副有话却说不出来的样子。

“怎么了？”

“你……你说……你搜集了五行灵术？”

摇了摇头，丽妃道：“记不大清了，但在江都附近，似乎只有我会五种灵术。”

“五种灵术？”联系到之前丽妃所使用的灵术，何不为一个一个点道：“水、火、土、木，另外要算的话，还有风……”

“五行当中并没有风。”随手从行进的土地中抽取出想要的金属元素，在丽妃的捏造之下，不出一会儿的功夫，一柄斑驳的金属匕首便出现在了何不为的眼前。

“是金元素。”何不为惊奇地说道：“你真的会五行灵术，真的会五行灵术……”

看到何不为兴奋的样子，丽妃问说：“怎么了？你们的世界，不是有比我所知道的更多的灵术吗？”

“我们的世界是有更多的灵术，可是你……可是你……是你搜集了所有的五行灵术，开辟了帝国建立后的灵术大爆发……”

“我？帝国？”

敲响了丽妃马车的窗门，楚衍提醒何不为道：“小声一些，有的东西不要随意提及。”

“哦。”

害怕改变了这个世界的设定，何不为只得抑制住自己心中的兴奋，跑出来跟楚衍和梁正东说道：“你们知道吗，丽妃，丽妃就是那个我们历史书上说的灵术集大成者，是我们所有灵术学习的老师。”

“那……”

“一直以来史书上记载的现代灵术起源都含糊其辞，说是来自一个灵术集大成者，连名字和性别都没有。说他早在帝国成立之前便将原本分散的各家灵术集合起来，汇集成了五行灵术及部分分支，是一个强大的除妖师。可是现在看来的话，那个人就是丽妃，跟史书上的记载惊人吻合。”

“恭喜你。”楚衍笑道：“跟在这样一个人身边，你应该能学到很多东西，说不定还能讨教到一些不外传的古代灵术。”

“古代灵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