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自己泡好茉莉花茶，整齐地放在桌角，楚衍道：“免费的劳动力，能多留一年就多留一年。”

“哎……这样，不大好吧？”

“你们都是二年级的前辈了，如果真想帮她的话，完全可以像鬼道三说的那样，带她去做一些低级任务。不过别忘了，任务的收益要上交一部分给工作室。”

“你这家伙，也太抠门儿了吧。人家在江汇城也没有别的经济来源，你还……”

“你可以替她付一部分。”

“哪里……”鬼道三笑道：“我这自己都吃不饱，哪里还管得了别人啊。再说了，你说的那种开发我身体内奇异力量的方法还要花费不少时间去练习呢，带她实践的时嘛，就只能交给不为了……”

“我会照顾好她的。”

怀抱双手，楚衍看着鬼道三道：“你看，人家是怎么帮助别人的？”

“算了吧，她自己现在还被你压榨呢，收入几乎全部上缴。”

“我没说过吗？经过两年多时间的考察，不为在小队的实习期早就已经结束了。”

“两年多？”回想起在丽妃记忆中发生的一切，鬼道三沮丧地低下了头，毫无生气地说道：“我实在是浪费太多时间了……”

虽说马大姐的授课一向枯燥无味，班上学生也只来了半数不到，楚衍还是认认真真地听完了课程，并做着笔记。时不时地，他会向着窗外看一眼自己工作室所在的方位，像是在思考着什么。

上午的课程结束了将近一半，段明月和萧宇静二人终于完成了学院下发的护送任务，回到了教室。对于这种在上课过程中不断有人加入有不断有人离开，大家都习以为常了。

圣灵学院的教学十分宽松，但年底的考核却十分不易。圣灵学院采用的是末尾淘汰制，同一年级中，排名一年内综合排名在后十位的学院自动淘汰。另外排名在倒数第十至倒数第二十位的学员将会受到警告，如果下一年继续保持在这个名词的话，将会被安排降级。

下课之后，马大姐专门走到了楚衍的身旁，说道：“恭喜啊，一年半了，终于成功晋级为B-级除妖师小队了。还有两个排名进入了前一千的队员，楚衍你是不是也该考虑提升一下自己的成绩了？连续两年处在倒数第十至倒数第二十之间，可是会留级的哦。”

抬头看着马大姐，楚衍道：“如果可以的话，我想一直当一名圣灵学院的除妖师学员。”

“哎，想法是好的，不过谁都要离开学院这个大家庭的。就算你能控制自己的排名，但学院也最多只会给你八年时间，这八年时间一过，你到时候连毕业证都会没有的。”

“那我就去东城学院和皇城学院再混一混。”

“你这……”马大姐一抬手道：“算了，你喜欢吧。”

眼见马大姐准备离开，楚衍突然问说：“隔壁班那个张必应，怎么死的？”

“你认识他？”

“见过几面，不算认识。”

“具体情况我不清楚，但据隔壁班的老师所说，应该是是在任务中死在了一只虎妖的手中。死状凄惨，据说连完整的尸首都拼不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