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楚殇离所说的的确是一个问题所在——

哪怕微生凡想要敷衍、对于这样的结果也是无法敷衍的——

其实结果就是无论楚殇离是离开美索、还是剃成光头在操场上跑一圈，对他来说都没有任何的好处——可以说是完全等价的没有意义。

那么、为什么——仿佛就成了一个需要格外关心的问题。

“其实就结果而言，只不过是同等程度的恶劣趣味吧。只是想要让我、白小芊同学这样比你们拥有更少的资源的人自毁前程的样子会让您很开心吧——把自己的快乐建立在他人的痛苦之上的事情，无论如何您也是根本不会承认的，可是那确实是盘踞在您心脏上的痕迹。”

楚殇离发出了低低的一声“呵”——

“那么、让我离开美索，同时在离开之前剃光了头发在美索操场跑一圈不也算是很厉害的羞辱么？”

“想要剃头你自己去好了——”风如夜不满道：“这种事情还是不要拉我们这群路人一起——尤其是我和白小芊同学，不对不对，应该说是白小芊同学和我，剃成了光头可就是一点都不好看了。能够陪着你做这种无聊的游戏，都算是我的脑袋进水，你就不要再心血来潮了——”

“我知道，所以，要剃成光头的就只有我一个——”楚殇离抬起手指“啪”地指了一下微生凡：“微生凡少爷、您只需要换个发型就可以了，无论是什么发型——甚至假发也可以、染个发色也可以，总之就是换个发型就OK，我就算您过关、我输了我就剃秃——”

“……”

微生凡在犹豫——

其实这个问题并不是什么应该犹豫的问题——如果他真的是他平时表现出来的温暖的人，应该在这里就毫不犹豫拒绝掉这个条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