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专业……么……”段真夜的口中喃喃自语、同时下意识地瞥了秋飞霜一眼——

“算盘、果然还是有在打得么？”

段真夜的声音很轻、在嘈杂之中很难传入耳中。

但是、楚殇离听到了——

清楚地听到了、段真夜的声音。

同时进入视线的，是段真夜迷惘的表情和楚墨吟的笑容——

笑？

为什么楚墨吟在笑？

说起来风如夜从一开始就在说一些奇怪的言语，但是到底还是加入了自己的这一方——

楚殇离并不记得自己做过什么能够让风如夜把自己的气运都全部赌上的事——

那么、其实很容易就能猜到其实是是在自己的“阵营”中就有着风如夜口中的那位朋友——

但是、秋飞霜和白小芊的可能性大么？

楚殇离首先就把秋飞霜排除掉了——或许这样把自己的想法表述出来是相当丑恶的，然而、楚殇离并不认为秋飞霜是很讨人喜欢的性格，甚至是惹人讨厌——

不过、大概更丑恶的是不把这种想法陈述给秋飞霜听吧。

其实楚殇离非常清楚，秋飞霜一点都不在乎其他人的评价、尤其是差评——甚至于有一种刻意追求差评的感觉——

没错、秋飞霜，在刻意追求着负面评价，非常明显。

不知道她是为了训练自己心智的坚韧、还是出于其他的什么原因，秋飞霜故意想要把自己的立场转向“惹人厌恶”的地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