谭兴揉了揉眼睛，又掐了自己一把，才再次把目光投在了白小芊的母亲的身上。

“啊……啊……”

从谭兴的口中发出了的低低的感慨。

“嗯？这边的这位，请问你怎么了么？”白小芊的母亲转向了谭兴：“听你的声音，好像不是如夜、也不是飞霜……”

“声音……？”楚殇离若有所悟。

谭兴立刻站直了身子：“不、不是的！我是谭兴，是白小芊的同班同学——”

“谭兴？”白小芊的母亲点了点头：“声音很好听。”

“谢、谢谢。”谭兴咬了咬嘴唇、像是在担忧着什么。

半晌之后、徐徐开口：“阿姨，我有一段话，不知道应不应该说给您听……”

“什么？”白小芊的母亲很有兴趣一般。

“我从来没有看到像您这么漂亮的人、真的！为什么要戴着眼罩呢？难道是害怕把眼罩摘下来的话，容貌太引人注目，甚至连花都会为此羞愧凋谢所以才……”

白小芊的母亲怔了一下，发出了清浅的笑声：“这孩子可真是有意思，这么夸奖我、我倒是快要羞愧凋谢了。”

她的声音软糯甜美、却并不会腻——越是听越觉得优雅动人。

楚殇离沉默片刻、问道：“请问、伯母，您是不是眼睛……”

说完之后、楚殇离立刻道歉：“对不起，我不是故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