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我说我完全不需要你出任何钱呢？那样你能答应我么？”

“不需要出钱？”谭兴的脸上疑惑更深：“难道洛冬夏同学你竟然还对慈善事业感兴趣么？”

“没有——我也不想做没有任何倚仗的慈善。”

“那你是为什么？”谭兴眨了眨眼：“我可不至于自恋到认为你是喜欢我的——毕竟我心里面还是很明白的，像是你这么优秀的人，根本就不可能喜欢我——”

“也许你可以自信一点？”

“不、还是算了。”谭兴的指尖按在自己的额角上、轻轻眯起眼：“如果不是我一直都和你还有白小芊同学在厨房，我还以为你们在花房进行了什么真心话大冒险，在涮我呢。”

“……”楚殇离沉默片刻，幽幽道：“嘛、或许玩笑的成分是存在的，但是我也不能否认确实对你很感兴趣——喜欢？可能也有点，不过还是要看后面的发展——”

“你是想说什么？在消失也没有人会关心的层面么？或许你说的没错，不过我并不希望你把我还有我的兄弟姐妹们看做是可以随便吃掉的廉价劳动力——”谭兴低低道：“正因为一无所有，所以我们可以轻易做出非常残忍的事情来的——”

“非常残忍的事情……？”

“如果使用刀枪没办法伤到伤害了我们的人，说不定可以使用炸药的样子……就是那样。”谭兴淡定地像是在说其他人的事：“你大概不能理解这种感情——虽然我想要一直都做一个什么坏事都不做、遵纪守法的人——但是、如果要是你们逼迫了我，我也是一样会做出很疯狂的行为的——不止是我。”

“呜哇，好恐怖好恐怖……”楚殇离抬起手做出投降的模样来：“没有、我只是觉得你好像很有天赋——而且正因为你畏怯的个性，如果选择和你一起开甜品店，你大概是不敢背叛我的——只要给你充足的资金，你就不会同时存在野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