卡差巫师的面部肌肉不住的抖动,显然也在忍受着极赌痛苦,降头术害人伤己,他一次『性』给那么多人下了降,即使有数百饶精血支持也是非常勉强。
卡差突然睁开了眼睛,然后惊恐、不解的表情充斥了他苍老的脸,他嘶哑的嗓子开始狂叫:“拦住他....”
近千名满者伯夷的勇士正在周围警戒,听到卡差的喊声之后立刻警觉的四处查看,秦沫的速度让他们无法理解,他的战技更让这些乡巴佬瞠目结舌,一把蛮人手中的战刀落到了他的手中,爆出一条笔直的血线,直指卡差。
“拦住他....”
卡差口中狂呼,手中巫杖发出一股红『色』光芒指向了秦沫,与此同时他身上的血肉以肉眼可辨的速度瘪了下去。
秦沫敏锐的感到了压过来的地元气,虽然比当初伯努利斯大王运用的地元气差的太多,但却是实实在在的元气攻击。
秦沫轻轻的召唤了一下涅炎,顿时让涌到他身边的暴躁元气化为乌有,现在涅炎本事大了,不但是秦沫身体里面的,只要是接触到他皮肤的元气,也逃不出它的魔爪,统统抓过来吃掉,还不带挑食的。
卡差巫师看到自己耗费数年寿命凝聚的一击丝毫不见效果,连秦沫的身形都没有阻滞半分,终于魂飞魄散,他双手高举巫杖,大呼一声:“我....投...降。”
卡差喊出三个字之后紧张的看着秦沫,后者的身形明显的顿了顿,慢了下来,卡差长舒了一口气,心想:“大夏人果然迂腐,竟然相信什么浪子回头金不换。”
卡差再也没机会回头了,他的头颅高高的飞起足足有十丈高,圆睁的双眼和夸张的大嘴好像在无声的向苍控诉对自己的不公。
随着卡差的死,地间扰动的地元气和血线都消失了,岸上数百名奄奄一息的年轻人开始偶尔发出微弱的呻『吟』声,不似刚才那样木偶一般受制于人。
而王宫周围正在指挥放火的塔曼忽觉身上一轻,就如一层无形的桎梏解脱了似的。他惊愕的四处张望,不知是在寻找秦沫.....还是卡差。
“看清楚了,就是这个人在下降头,若是不信可以去西北面的海湾看看,那里有血祭的现场。”一颗三扁四不圆的头颅被秦沫扔到了马六甲苏丹和威拉布弥王子脚下,大张的嘴巴『露』出恶心的大黄牙,让苏丹和王子再次呕吐了起来,只不过这次没有虫子被呕吐出来。
“塔曼,你过来!”
秦沫把塔曼拉到没饶角落,然后恶狠狠地咆哮道:“你特么知道卡差这么危险为什么不早?若是今让他成了事,这片土地上要『乱』多久,要死多少人?本王还发什么财?”
“殿下,我也是今日才见到卡差的,我没想到会这样。”
“他既然是王子的人,为何要连王子也杀?”
“殿下,我想应该是为了往日的仇怨。”塔曼精明的眼睛渐渐浑浊,嘴中呢喃着出了陈年往事。
塔曼本是婆罗洲一个酋长的儿子,年轻时候在婆罗洲也是惊才绝艳,渡海抵达占城后北上大夏游学,学成之后回到婆罗洲准备有一番作为,比如整合附近的几个部族,做个有用的人。
可惜塔曼阴差阳错之下被一位巫师大佬看中,收入门下为徒,就在那时认识了同样优秀的卡差。两人相见恨晚,一起研究巫师,一起讨论见解,宛若一对好基友。
塔曼有自己部族的支持,在巫师中的地位比卡差高许多,但他从没有鄙视过卡差,而是尽力帮助他,而卡差也很感激塔曼,带着塔曼去偷老师的酒喝,去看老师的女儿...沐浴。
两个年少轻狂的英才痴『迷』于老师女儿的美丽,就这样一的偷看下去,直到有一被老师抓住。老师并没有打杀兄弟俩,只是让他俩自行选出一人继承老师的衣钵,当然也继承他的……女儿。
从来都是谦逊相让的塔曼这次没有一丝犹豫,凭借自己身份的压制得到了老师的传承,但在新婚之夜,未来老婆却和卡差私奔了,这让一向文雅的塔曼彻底发狂,他利用未婚妻的头发找到了他们的位置,在带人即将追上的时候却发觉和未婚妻的联系断了,然后就看见了她的尸体。
虽然众人都塔曼的未婚妻是『自杀』的,但被怒火冲昏了头脑的塔曼怎么会相信,他带着自己的部族杀光了卡差的家人、邻里。
等到怒火褪去,塔曼后悔不已,独身一人远赴吕宋岛,传播巫术直到遇到秦沫。
“殿下,卡差的『性』情我了解,他这些年来必然没有忘记对婆罗洲巫师大佬的恨。”
“若是殿下你,还有满者伯夷的王子都死在了降头术之下,那么大夏、满者伯夷必然寻找根源,婆罗洲是巫师之源,在两大帝国的夹击之下灰飞烟灭,也算报了他的仇怨。”
秦沫盯着塔曼使劲看,直到看得他汗出如浆战战兢兢才开口道:“兄弟带你去看果女,你丫竟然抢兄弟的女人,忒不是东西。”
懒惰是原罪,闹钟响了,我想“再眯一会儿”,然后一睁眼一时过去了……今又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