绝『色』姑娘来不来不知道,街上逛的姑娘却经常冲着胡嵩的楼而来,楼的隔壁有个新盖的厕所,一样的雅致一样的精细,除了上面大大的“女厕”俩字之外,简直和胡嵩的楼一个模子里出来的。
人有三急,胡嵩再清高也阻不住人家过来方便,何况还都是一些女子,雅致的精舍开始弥漫起非常不雅的味道,竹子搭就的墙壁能挡住什么味道?
胡嵩气呼呼的去王府反应,还没进门呢就从里面窜出几个秦沫的亲随,都是暮性』,恶狠狠的看着胡嵩,身上的气势就如发情的野兽看到了外来的竞争者,直吓得胡嵩掉头就走。
胡嵩只好去雇佣人手,打算加盖一堵高墙,起码眼不见心不烦,可是城南的人才交流所一是去保护区素香楼对面做事,立马摇头走人,即使工钱再高也没人敢去。
胡嵩明白这是遭了秦沫的算计,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他准备暂时隐忍,等待时机再找回颜面,可是一大早的掏粪车堵在门口,让出门买材训导直接熏了个跟头,这怎么能忍?
粪车的车夫站在地上纹丝不动,任凭胡嵩撕扯着自己的破烂衣衫,直到胡嵩气喘吁吁两脚发软。
“你这老汉好没道理,某家在这里歇歇脚看看姑娘,你却急着出来吵闹,把姑娘都吓走了,算了,我找别处看姑娘去。”
胡嵩呆呆的看着汉子赶着粪车慢悠悠的离去,口中想骂娘却骂不出口。保护区的姑娘是很多,谁让这里青楼、酒楼扎堆林立呢!但你一个掏粪的不去种地施肥看的哪门子姑娘?
胡嵩开始后悔,后悔接了这么个差事,他很想立刻就离开大员回福州去,可想起来时的情景又觉得实在是无颜回乡。
两个月前,礼部的大佬派了一名密使来到了福州,召集了福州府学的学政、教谕,对福州府的启蒙教化指手画脚,来去就是一件事,必须把大员的土豪们争取到文官的怀抱中来。
贵族的吸纳人才之法就是给予修行上的帮助,而文官的拉拢之术就是给予官职,只要学子们中了秀才拜了坐师,那么他们的父母不就全被拉拢到文官阵营中了吗?大员的土豪是真有钱啊!连一向自恃清高的文官群体都坐不住了。
当密使出:“那位先生愿往大员一行?”的时候,胡嵩第一个跳了出来,让密使大为高兴,对着胡嵩勉励一番,而胡嵩也是什么:“大员学子自古乃福州府所辖,教化之事义不容辞”云云。
自始至终福州学政陶言没有一句话,脸『色』平淡漠然,让胡嵩一阵得意。
胡嵩到任三年多来一直在和福州本土派较量,今年你的弟子拿解元,明年我的徒弟中举人,来来往往激烈的很,而胡嵩就是福州学府中的本土派,这次来大员建学宫这种美差却让胡嵩抢了头筹,让福州本土派着实庆贺了一番。
可如今看来,陶言一派没有抢这个差事,怕是知道些什么内情,胡嵩觉得自己好像掉坑里了。
胡嵩思虑良久之后,还是长叹一声开始写信,然后让手下的一名训导立刻返回福州,寻求后援。
而在高丽楼中的金武信也终于见到了乔守义的大哥乔守仁,听罢了乔二郎的诉求之后,乔守义一句话就让金武信陷入沉思。
“你既然是吴明义那子举荐而来,那如今却要另投别处,可想过吴明义的感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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