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老干脆直接的回道：“不能。”

“那你还有什么能用的吗？这一副老身板儿？”

“哈哈哈，虽然这副身板挺老的，但是，至少我这副老身板还可以动弹啊。”

“哦，那你去动弹吧，我坐这看着就好。”

“唉……老喽，跟你们这些天之骄子比起来还是差太多了。”白老不明所以的感叹了一句，而后也坐了下来。

“你发现了什么？”坐下后的白老向酒仙问道。

酒仙抬眼看着那片漆黑的天空，伸手指了指，轻描淡写的说道：“你知道这是什么吗？”

“阵法？”白老思索了一会儿，而后才不确定的回道。

酒仙又喝了一口酒，点了点头说道：“嗯，没错，确实是阵法，一个很容易看穿的阵法。”

“你能看穿这个阵法？”白老诧异的问道，“那你为什么不破了它？”

“阵法能看穿就一定能破吗？”酒仙再次看向白老。

“难道不是吗？”

酒仙捏着下巴思索了起来，但是看那面色，不像是在思索如何破阵，更像是在斟酌言辞，终于，酒仙好像想明白该怎么说了：“首先，这个阵法，只要是个法境修士就能看穿。”

“其次，这个阵法，也只有法境修士才能破，才可能破。”

“你不是突破过法境吗？难道你现在一点法境的力量都施展不出来了？”

“你看我现在像是能施展出来的样子吗？”

“是因为上次的鬼界之斗？”

酒仙点了点头。

白老看到酒仙点头，整个人都好像放松了一般，刹那间变得悠哉了起来。

看到白老这模样，酒仙也笑了起来：“喝！”

“喝。”

漆黑的空间之内，酒坛相碰的声音不断响起。

过了许久，旁边的酒坛都快摆一地了，两人之间终于有人再次开口了。

“酒仙……你说，极致的人更有可能突破法境，是吗？”

“什么？哦，是。”酒仙诧异的扭头看了看坐在地上毫无风度的白老，点了点头，表示自己确实说过类似的话。

“极端更容易造就强大。”酒仙再次强调了一遍。

“你知道，艮峰追求的是极端的身体素质，巽峰追求的是极端纯净的心神，而我们震峰，一直以来，追求的都是……均衡。”

“因为均衡，所以我们没有短板……”

“同样因为均衡，你们没有长处。”酒仙插嘴道。

白老笑了笑，略显落寞的认同道：“确实，但是……你说，如果……”

看着停顿住的白老，酒仙没有打断，只是静静的等着白老把话说完。

白老抬头望向酒仙。

“如果……极端的均衡！”

“行不行？”

空间仿若凝固，白老的话语不停的在这片黑暗之中回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