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安城,满城花正开,是一年中最美的景致,见许一阵微风吹过,花香随着零星的花瓣飘来,恰是好一般惬意。如此景致,却是文人墨客的最爱,饮上一壶美酒,不时吟诗几首,却是好个写意
夙小天和兮雨坐在酒楼内靠窗的桌上,无聊的听着身旁文人墨客吟诗作对,桌上的茶水被已冲得很淡,显然二人已经在此坐了很久。
“这么久了,你说小姐是不是又闯祸了!”兮雨问道。
“那肯定的啊,小姐哪次出来不闯祸的!”夙小天答道。
“喵!”二人正说着,一团白乎乎的东西跳到了桌面上,却是白猫布偶直接从窗外蹿了上来,口中叼着一只小巧的玉桶,却是奡雪向她们传信专用的信物,而传递的信息也只有一个——风紧,扯呼!
白猫布偶焦急的晃了晃尾巴,随后蹲在窗口,晃了晃脑袋,示意二人跟上。
“小盆子,咱们快走吧,我们小姐又闯祸了!”兮雨焦急道,只见白猫布偶率先跳了出去,然后兮雨也跟着跳了出去。
“喂!”夙小天喊了一声,“咱这是二楼啊!”
过了片刻,夙小天并未听到兮雨落地的声音,探头向窗外查看,却见兮雨已被一身穿黑衣,面戴白色面具的人接住了。
“这长安城如此美妙,姑娘为何想不开啊?”黑衣男子问道,男子声音轻柔而温暖,让兮雨不觉有些舒服,男子的一双丹凤眸子清澈而干净,仿佛沉静的潭水,。
“我.....我.....”兮雨竟一时语塞,说不出话来。
“借过!借过!”未等黑衣男子回话,一道红色的身影自远方奔来。
“小盆子!小兮雨!快跑!对面人有点多!”奡雪一边跑,一边喊着,却见她身后跟着一个年轻的书生,由于身体较弱,此刻已是跑得有些吃力,再后面是一阵翻滚的尘烟,约是有百余悍卒。
夙小天已从酒楼上跑了下来,见这阵势却是立马跟着奡雪跑了起来。
“小姐!你又干什么了!”夙小天问道。
“也没干什么,就....就是上午把兵部尚书打了一顿!“奡雪边跑边说,却是有些气喘。
”那你怎么这时候才回来?“夙小天问。
”我去酒楼吃了个饭,下楼就被围了,带着个文人不好突围,耽误了点时间。“奡雪道。二人跑过黑衣男子身边,皆是喊了一句:”兮雨!快下来!跑路了!“
黑衣男子将兮雨放了下来,面具中发出了一声轻哧,接着向着远处的悍卒走了过去。刚被放到地上的兮雨刚想跟着大部队一起跑路,却见到黑衣男子朝着追兵走去,当即就想把他叫住,不料男子体外剑气翻涌,显然是个高手。
”我说,你们这一群人欺负几个小姑娘,不嫌丢人吗?“黑衣男子问道。
”赶紧滚开,我们是兵部禁卫.....“一领头悍卒喊道,话未说完,却已见一剑斩下,剑光森寒,一时间锐利的剑意已充斥满了四周。
一剑斩出,血雾喷涌,长安街道百步之内,皆被鲜血染红!
一剑虽未破万军,眼前这百余人却被一剑斩去了一半,场面何其震撼。
”你是谁?不知这里是长安城?“一兵卒躺在地上道。
”我就是一个漂泊的浪子,别说是这长安外城,就是长安皇城,我又何尝不敢挥上它几剑?“黑衣男子道。
”好大的口气啊!一青衫男子踏剑而来,横身拦在黑衣男子面前。
“长安第三剑客,肖剑南,听闻阁下志在皇城,特来请教一二!”青衫男子笑道。
“肖剑南,听说做了皇城的走狗,还敢自称剑客?”黑衣男子问道。
“你!”肖剑南怒急,一剑出鞘,向着黑衣男子斩去,男子提剑格住,随剑附带,却有三分剑意。
剑意带着锐利的杀意,穿透面前男子横亘的长剑,直接在他长衫之上留下一道血印。
黑衣男子剑未收,却见一人自身后闪出,长剑直取黑衣男子后心。
“小心!”兮雨忽惊呼,自袖中抽出一柄短剑,拦住向着黑衣男子刺过去的长剑,长剑虽被击偏,手中的短剑却也被震断,鲜血自白玉手掌之上流出。
黑衣男子听到声音,直回头一剑,直刺身后之人,那人闪躲不及,竟被一剑刺穿了咽喉,而此时,身后早已闪出了几十道身影,皆是气息凌厉,绝非凡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