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无比后悔自己做过的恶事，就是因为那些疯狂的决定，才让她走到了今天这一步。

“我无耻？我是在告诉你，你的痴心妄想有多么可笑！”

影子从地上爬起来，谢素柔和他一起争夺这具身体的控制权，让他的掌控有些困难。

她一步步地走到了楚曜的面前，然后，轻声地道：“现在，回答我，你是谁？”

楚曜看向了谢素柔，然后慢慢地回答：“楚曜。”

谢素柔嘴角挑起了一个得意的笑容来，她缓缓地抚摸楚曜的胸口，而这一次，楚曜神情平淡，没有别的反应。

谢素柔笑着道：“你看见没有，只有这样，他才会听话，他才会不厌恶你。”

而这一次，真正的谢素柔已经不说话了。

“你们把谢家藏在了哪里？是藏在楚家吗？”

这一次，宛如是问到了楚曜抗拒的东西。

楚曜的神情有些挣扎。

谢素柔嘴角压下去，她皱眉想到：“不应该啊，难道是媚心术的力度不够？”

这是眉素教给她的短暂的媚心术。

想到了眉素，谢素柔的神色就有些阴沉。

而楚曜挣扎了一下，便继续道：“在北街，北街第三条巷子十八号住宅内。”

谢素柔一愣：“那是你的私宅？”

“是在……在……”

楚曜脸上浮现痛苦的神色。

他并没有遇到过阴阳术，所以才会这样轻而易举地中招。

可是他自己的意识很快就开始挣扎。

谢素柔眯起了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