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是干了什么了?”傅御痕推门一进来听到的就是沈之闫的这句话,他拉了拉自己的衣领坐到他的身边去。
沈之闫一看到秦子澈就蔫了,这件事情可不能让秦子澈知道,如果秦子澈知道的话,顾璃就会知道了,顾璃知道的话她肯定会来找自己找自己,来找自己的话自己就可以当场去世了。
沈之闫:“没什么,你们两个怎么来的这么晚,我们都喝了好一会来了,来晚了的要自罚三杯,快快快,我给你们把酒倒上。”
秦子澈看着沈之闫倒的酒看也不看直接倒进嘴里,沈之闫看着他突然觉得有些稀奇,怎么秦子澈不像往常一样说他一两句呢,反倒是那么安静。
“不、不是,这是怎么了?发生了什么事?怎么这么不对劲?”沈之闫撞了撞傅御痕。
傅御痕敲了他一下:“你还真的是个怕死。”
沈之闫:“我又怎么了。”
魏泽看着他觉得他的智商堪忧:“你觉得能让他这么不对劲的,还能有什么事出了小璃还会有谁让他这么不对劲,两人应该又是发生什么不愉快的事情才会这样子,我劝你也别问,否则等一会儿要遭的就是你自己了。”
“不是,他们两个现在到底是什么情况,都已经这么久了,还没说清楚?这么简单的事情解释清楚不就好了吗?弄得两个人都这么难受有这么复杂吗?他们两个人也就是这样死犟着不开口,不管怎么问都问不出来当初到底是怎么回事,虽然咱们几个知道事情不像表面上看的那么简单,但是怎么的也要把事情给小璃给解释清楚了吧,否则小璃当初遭遇的那些事情,她怎么能接受的了?就当初的那个情况,别说小璃了,如果是我自己我也接受不了。”
看着一下子思路开阔的沈之闫魏泽突然觉得很神奇,他笑着问他:“不是啊,怎么说是别人的事情你就清清楚楚的,反倒是你自己的事情你就弄不清楚了,说起别人的事情你就是有理有据有思路反倒是你自己的事情,你就绕在里面,怎么都绕不出来一根筋似的,是不是?说别人的事情对你来说诱惑要大一些,你自己的事情你就不怎么关注?我也是觉得很稀奇了,头一次遇见你这种人,你这样子我非常怀疑你那毕业生到底是不是白拿的。”
“滚你妈的。”沈之闫甩了一个枕头给他,“魏泽你嘴能不能少说一点,你不说话别人会把你当哑巴,是不是?”
“行行行行行,我不说了,我不说了,我的错,我的错我再也不说了。”魏泽怕把人惹毛了不再说了。
傅御痕抿了一口酒才问:“到底是出了什么事了?听他们说你这几天不大正常都有去其他地方混了,反倒是在公司里面开始做事情了,刚才老魏又说了你的事情,什么事?你是不是又惹祸了?”
“才没有!”沈之闫瞄了一眼秦子澈小声道,“我好着呢,什么事都没有也没说,我这就是洗心革面了,不想去喝了就没喝了,而且我一直在公司里面做事的,我什么时候不去做事了,怎么听你们说的我就像是不务正业一样。”
“嗤。”秦子澈嗤笑了一声,“你可不就是不务正业,什么时候正业过了?”
“……”沈之闫说,“行行行,我说不过你们,我不说了,喝酒喝酒喝酒,我点了这么多酒这一次不把这些酒喝完不能走啊。”
三人没说话端起酒杯碰了杯。
……
“怎么样医生没事吧?她的情况严不严重,到底有没有什么事?”几个人在病房外面等着医生,医生一出来就一窝蜂的冲上去问医生。
医生一脸严肃的看着他们几个,问:“请问你们是病人的家属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