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木匠没有回话,似是很专注的继续雕刻。
郑玲好奇的询问老木匠,他这么好的收工,没有想过做一个雕刻大师吗?那样的话他应该拥有更多的财富,更好的生活。
老木匠只是淡淡的笑了笑,说自己不喜欢在人前炫耀,也不喜欢被人研究来研究去,最后沦为只会谈钱的商人。
郑玲有些尴尬,她的目标就是成为一个优秀的商人,能为郑氏集团开疆拓土。
老木匠似乎意识到自己的失言,忙岔开话题,询问郑玲给她做个秋千好不好?前几天在树林里伐了几根非常好的木材,结实耐力很适合坐秋千。
郑玲很有兴趣的点点头,老木匠放下手中的刻刀,去处理做秋千的木料。
老木匠的工作效率很高,做工又精细,一上午秋千的雏形已经出来了,老木匠还仔仔细细的在木材上刷了漆。
或许就是有些人,喜欢亲近大自然,喜欢与花花草草树木森林为伴,远离城市的喧嚣,远离空气污染,只求平平淡淡的过完一生。
白敬宁早早的下班回家,看到郑玲在院子里荡秋千。
怎么会突然有一个秋千在院子里?白敬宁走上前去,和郑玲打招呼。
“小哥哥,推高高!”郑玲叫道。
在郑玲身后轻轻地推着,听着郑玲欢声笑语,白敬宁的心都酥软了。
询问郑玲怎么突然想要荡秋千了?郑玲哀怨的告诉白敬宁,今天在家里玩的时候跌了一跤,浑身都疼,所以突然就想去游乐场,可是又没人能带她去,只好摆脱木匠伯伯给她做个秋千玩玩。
白敬宁忧心的询问郑玲,怎么跌倒了呢,有没有摔坏哪?
郑玲没有回答,心事重重的样子,好像也没有荡秋千的兴趣了。
坐在秋千上,郑玲咬着嘴唇,委屈至极。
白敬宁蹲在郑玲的面前,软语询问。
郑玲终于开口,惊恐又委屈的说:“小哥哥,你有没有过那种感觉,你被所有人针对,他们好像在孤立霸凌你!”
孤立霸凌?白敬宁不解,一个十岁的孩子,为什么会说出这样的词?
白敬宁追问细节,可郑玲一副不敢畅所欲言的样子。在白敬宁软语哄了很久,郑玲才道出了状况。原来郑玲觉得家里所有人都不喜欢她,除了总说些她听不懂的话以外,还处处针对她,好像她做什么都是错,大家总用白眼瞪她。
白敬宁询问是谁这么做了?郑玲却忙摇头,说在背后告状是不对的,死活不说是谁。
白敬宁安抚郑玲,说不是的,大家是太喜欢她了,可能是不知道怎么和她相处,所以才表现的奇怪了些。
带着郑玲回了屋,查看了郑玲的腿,腿上一块青紫让白敬宁的心头生疼。询问郑玲还有哪里疼,她却摇头。
可白敬宁发现她不经意的在揉侧腰,这一身衣裙,他也无从下手去看,想必也是疼的部位。
白敬宁揉揉郑玲的脑袋,让她休息休息,在外面玩了那么久,饭也不吃,水也不喝,身体一定很疲惫了。
吩咐了厨房送吃的上来,照料好郑玲吃完了饭,白敬宁去了书房。
锁紧书房的门,查看了监控。
郑玲不是无缘无故就感觉到别人恶意的,她那一跤就是被人设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