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不论是清醒的时候,还是酒醉的时候,不可避免的,她还是伤心了,虞浮凉能做的就只是拥着她。
明知道他一句话就能让她高兴起来,可是,连他都不知道,如果真的没有身体原因的存在,他会不会清清白白的走向她。
因为是过去的事情,而假设不存在,所有的话都像是强取豪夺一样证据不足的解释,虞浮凉知道陈夏明白的。
这时候语言的力量就太微弱了,所有的一切都需要坚强的姑娘自己想明白,在这个过程之中,他的心和她一样煎熬。
时间到了,陈夏还是得回实验室,心无旁骛的投入工作,可是闲暇的时候,又不可避免的想起遭心事,偏偏这时候虞莲的夺命连环电话又来个不停。
陈夏摔下筷子,到食堂外面接电话。
“虞莲,你一次次的打电话究竟干什么?”
“陈夏,你答应我的事情,说最近会回来看看母亲,我就只是问问你什么时候回来而已,母亲也想孙子了,你那么大的火气干什么。”
“我知道了。”陈夏准备挂断电话,“我会与母亲解释清楚的。”
“母亲她只是念孙心切,你早点带他们回来干什么,我给你打电话,也只是不打扰大哥而已,不然你心里怕是又不高兴了。”
陈夏说了一句知道了,挂断了电话,在外面吹了一会风,才重新回到食堂,夜宵不比正餐,以偏休闲为主,陈夏点的都是些甜腻的食物,这时候再不多吃点甜的,想把自己苦死吗。
她气得慌,怒火中烧,心肝肺都叠在一块压的死死地那种。
虞浮凉走的时候没有言语,这是他们第一次冷战,反正是陈夏单方面认为的冷战,她不给他打电话,不给他发消息,就连问序临和夭锦的情况也都是通过寒云和凝霜。
就是不给虞浮凉发消息。
而老男人也没有联系她。
陈夏赌气,晚上也不回去了,收拾收拾睡了实验室,第二天起来又是全身骨骼酸痛,她委屈的想哭。
当红着眼睛打开实验室的门准备出去的时候,见到门外的男人,却又一瞬间红了眼睛。
虞浮凉走过来抱着她,“丫头,就算赌气,也不要这么折磨自己好不好。”
虞浮凉给她擦干眼泪,带着她回到车上。
“先吃点东西。”
陈夏食不下咽,抱着身体,“叔,我冷。”
虞浮凉试了试她额头的温度,微微皱了皱眉。
校医院。
学生大多开始上早八的课了,校医院里过来看病的学生不太多,虞浮凉带着陈夏过来很快就挂了号。
“是发烧了,打一针就好了,去打针室等着吧。”
“不要,我不要打针。”
陈夏突然哭闹起来,她心情本就不好,虞浮凉一切得按着她的意愿来,可是又不能全部听她的。
“夏夏,不打针怎么退烧。”
陈夏头疼,“我喝药也可以,就是不要打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