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厂长又一次打断我:“演戏给你们看的。”
“何厂长,就算他是演戏给我们看,但是脸色苍白,豆大的汗珠从额头往下来,他在我们一直盯着的情况,不能有假吧?”
何厂长听完之后果然半晌没有开口说话,就等我刚要接着往下说的时候,何厂长突然问我:“他这是心脏病还是高血压?岁数挺大?”
这个问题我回答不了,这我要说了,以何厂长现在这种打破砂锅问到底的精神,我觉得我要把杨大师和何嘉卉的忘年恋给暴露了,我求助的眼神扫向丁一杨,丁一杨双手一摊表示无能为力。
我只好接着跟何厂长“打太极”,我对他说:“我也不是医生,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现在唯一能救你女儿的方式只能有一个。”
果然我这招“四两拨千斤”化解了刚刚那个死局,何厂长一听能够有办法救女儿立马也不计较是心脏病还是高血压,也不在乎多大岁数,也不在乎是男是女,一心只想知道该如何救女儿。我看他现在可以安静听我讲话了,我接着说:“我们现在暂时认为你的女儿失踪是她自导自演的一场戏...”
我话还没说完,何厂长猛地从沙发上站起来掷地有声的对我吼道:“不可能。”然后又像是被一只透明的小怪物抽干力气般的瘫坐在沙发碎碎念着:“卉卉不会那样的,不会,不会,不会....”
我看他现在这个状态很难进行理智的谈话啊,但是这事情还是要解决,不过至少现在何厂长这个状态应该就没法打断我说话了,我把语气放缓,然后尽量用我最温柔的嗓音对何厂长说:“现在只是一个猜测,我们现在不是要死马当活马医吗,有一个办法就要去尝试啊,万一成功了呢?”
何厂长慢慢的抬起头看着我,他那张写满经历的成熟面庞此刻却向个孩子般眼中噙着泪水问我:“什么尝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