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那是一位云端上的姑娘,她不会做这种下三滥的事。”
他们俩有许多相像的地方,唯一不同的是,云深无欲无求,而姑娘心有向往。
无欲无求?或许从此就有求了呢?
“塔下那些人怎么办?”
这要是一点火,塔可就没啦!
“不着急。”
要是真这么容易被烧,这塔它还能有这么多年屹立不倒么?它的主人也不敢那么横,心情不好谁也不让进。
云深就站在第六层塔顶,静静的看着这些人万事俱备,就要点火的时候,让小厮去启动剑雨开关。
剑雨,顾名思义便知其中厉害,不消一瞬,塔底下哀嚎一片,放火烧塔?,不死也重伤。
雁塔的案子报上去,京都城防卫巡查不力,还被老皇帝狠狠的重责了,岳文德再也不敢打塔的主意,那座塔,自元宵那夜之后,又纹丝不动。
澜玥在御书房里给老皇帝打下手,自从当了个便宜小公主,老皇帝三天两头把她叫到书房去,帮着写写看看磨磨墨,不然,岳文德也不能这么着急上火。雁塔的事,澜玥听说了。
“小玥儿,你进过雁塔?”
“是的,外祖父,元宵夜,塔上的灯最亮,孙女好奇便想着去瞧瞧。”
老皇帝也是许多年前上去过一次,只是当时没见到任何人,没想小外孙女也能让那座塔门自动开启。
“可有看见什么人?”
“有,是一位年轻的公子。”
听过母亲说起云深的故事,澜玥知道人家既然隐居塔内就不希望被打扰,但那天的琴声老皇帝不会没听说,所以只说见着有人,人家的身份就瞒了下来。
年轻公子?这就稀奇了。
刚想问点什么,老太监又来请老皇帝喝药,这一转身,就没问成。
从宫里出来,澜玥让马车往雁塔方向走,因了她,塔才不安宁,应该去看看问候表示个歉意。
把大猫留在马车上,澜玥只带着梓林上塔。
“澜小姐来了。”
“云公子,我听说了雁塔差点被纵火的事,要不是我就不会有这种事出现,真的很抱歉。”
“无妨。”
春日的阳光很明媚,一身白衣凭栏而立的云深对澜玥的到访挺开心,起码脸上有了清冷之外的表情。
虽然人家表面说无妨,但澜玥也知道以后少打扰为好。
云深似是能读透她的心思,嘴角微微上扬,呈现出一个很好看的弧度,“能得小姐打扰也是云深的荣幸。”
“该说荣幸的是我才对。”呵呵,澜玥回以一笑,谁不知道云深公子眼高于顶。
俩人金童玉女一般,严肃如梓林在一旁看着也不觉露出姨母笑。
梓林啊,你怕是忘了你也支持你家小公主与献国皇帝的嘛。
“跟我来。”云深推开了一个房间的门,“这是给你准备的,以后你随时来看风景,累了可以休息。”
房间里有软榻,躺椅,妆台等,摆设虽简单,但看得出全是新添进去,还有那一架澜玥弹过的琴正对着窗户摆着,窗台上还插了一瓶桃花。
“谢谢!”
“不客气,希望它能用得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