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杀手得意地拍了拍他的脸：“小伙子，你到现在才勉强摸到一点事实的边缘，说实话，以你这个年纪来看，已经算是不错的了，可惜，终归是个小屁孩而已。”

“我就不多跟你聊了，以后咱们还有很多打交道的机会，”女杀手站起身来：“虽然很多人想要你死，不过同样很多人希望你活着，只是，你最好表现出你自己的价值，否则很多人会改变自己的立场。”

“韦恩少爷！”楼下传来阿尔弗雷德的喊叫声，女杀手比了个拜拜的手势，翻身消失在阴影之中。

“韦恩少爷！”阿尔弗雷德拿着枪一路从楼梯上冲过来，看到躺倒在地的布鲁斯·韦恩，他赶忙上去搀扶：“您没事吧？”

布鲁斯·韦恩似乎有些心事，沉默不语的站起身来，过了一会才说道：“多谢你，阿尔弗雷德，多谢你来救我。”

阿尔弗雷德收起手枪说道：“这有什么好谢的，韦恩少爷，这都是我应该做的。”说着他抬头瞄了一眼头顶：“而且您好像也没什么危险，邓特思先生应该是一直跟着您吧？”

布鲁斯·韦恩猛地一抬头，这才看见悬在天花板上的李晨风，他惊讶的说道：“邓特思先生，您从刚才开始就一直在那里吗？”

李晨风一松手，直直的落在布鲁斯面前，他也把手枪收了起来，刚才这把枪一直指着那个女杀手，如果她敢有任何动静的话，鹿毛子弹的光束早就将她洞穿了。

“是的，布鲁斯，这次实战演练效果非常不错，我对你的表现非常满意。”李晨风拍了拍布鲁斯·韦恩的肩膀说道。

阿尔弗雷德看了看周围问道：“赛琳娜到哪去了，怎么没看到她和您在一起？她自己离开了吗？”

布鲁斯点了点头：“是的，我让她一个人先走了，我开始以为这些杀手是奔着她来的，没想到……”

阿尔弗雷德点点头：“表面上确实如此，不过我们都猜到了，仅仅是一个洛夫克拉夫特根本没有力量组织这样一群职业杀手。”

“所以他们真的是为了我来的？”布鲁斯·韦恩扯着自己的头发：“可是刚才她怎么没有杀我？他们这么做到底是为了什么？”

“就像刚才那个女人说道，”李晨风解释道：“有些人想杀你，有些人又不想你死，所以他们还没决定好接下来要怎么做。”

“我真的只是他们手中的一个工具吗？”布鲁斯有点绝望的看着李晨风：“我应该怎么做才对？”

李晨风耸耸肩：“回家吃饱喝足，洗个热水澡，把今天这些糟心事全都忘掉。然后等着明天的太阳升起，还有更多严格的训练等着你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