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沉默着的法尔科内突然开口了：“我知道他们是谁，不过为了我下半辈子着想，我不能把他们的名字告诉你。”

李晨风对此并不意外，他呵呵笑道：“没想到法尔科内阁下也有不敢招惹的人物，看来他们确实有点实力啊。”

“既然知道是他们在后面操控，那我也没什么别的念想了。”法尔科内叹了口气：“看来我真的是老了，也许应该退下来，把哥谭让给年轻人了。”

戈登连忙说道：“法尔科内阁下，现在正是哥谭市处于崩溃边缘的时候，您现在可不能走，哥谭市需要您啊。”

法尔科内摆摆手：“哥谭市需要的是你们这样年轻有为的执法者，而不是我这样的黑帮头子。”

“戈登，你和你父亲一样，有着坚定地信仰，”法尔科内拍了拍他的肩膀：“你们不是想建立一个法治的哥谭吗？也许你们的愿望最终能实现吧，其实我也很想看到那一天。”

“我们走吧，我收拾一下就离开哥谭，也许没有我这里会更安静一点。”看得出法尔科内是真的灰心了，不管是那些幕后黑手的操控，还是下属的叛乱都让他心灰意冷。

戈登看劝不了法尔科内，想了想问道：“法尔科内阁下，那您觉得接下来谁会成为哥谭市地下新的领袖？我们必须做好相应的准备。”

法尔科内点点头说：“既然马罗尼已经被邓特思先生给摆平了，那么剩下的就只有奥斯瓦尔德了。获得了他们的支持，奥斯瓦尔德掌控整座城市只是时间问题，我很了解菲什·穆尼，她成不了什么气候。”

戈登感觉有些不可思议，在几个月前，奥斯瓦尔德还只是一个菲什·穆尼手下的马仔，甚至一度差点把自己的小命给丢了。而现在他居然已经可以角逐哥谭市地下王者的位置了，真是世事无常啊。

李晨风听到外面枪声渐熄，看来应该打的差不多了。“差不多结束了，你们先走吧，”李晨风看了看远处一栋靠海的建筑：“我去会一会你们说的这位老朋友。”

他转身对法尔科内说：“法尔科内阁下，您离开前，肯定会跟那些人交接一下之后的工作吧。帮我给他们传一句话吧，如果他们想继续舒舒服服的当傀儡师的话，那就老老实实的躲在后面不要露头。”

“否则的话，我会不辞辛劳的把他们全都揪出来，到那时，场面可就不太好看了。”李晨风的语气中难得充满着杀气，在场的人似乎都感觉到一股寒意，甚至不由得打了个冷颤。

法尔科内点点头，带上帽子说道：“邓特思先生，您的话我会带到的，不过我也要提醒您，他们能够掌控哥谭这么多年，确实是有些手段，您自己也要小心。”

李晨风的神识触须搜索范围相当大，他远远便察觉到了奥斯瓦尔德所在的位置，和他在一起的还有菲什·穆尼，看样子他们两个死对头今天总算是王对王了。

然而最终李晨风还是晚了一步，没能看到这新老交替的历史性一幕。在李晨风来到大楼顶层的时候，看到奥斯瓦尔德已经将菲什·穆尼扔进了冰冷的海水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