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不用像在火车包厢里那样,也不用像在医院病床上一样。申淑芳贴着冯迪身子靠着,然后……
电视机就那样开着,他俩没顾得上关去。
等冯迪想起来关电视,电视机已经全是白花花的了,冯迪拧着那个扭,转了好几圈,格吧格吧的一直响,终归没再能看到小人说话。
“明晚咱还能来这住吗?”申淑芳说不清自己是想感受腾飞,还是想能敞开温存,亦或是享受高级酒店的奢华。不管那一样,都真的很好。
“看情况吧,如果这屋子人家安排人住了,咱可进不来。”冯迪其实是打定主意不来了。
师门这行当很忌讳固定在某个点的,特别是这种像走钢丝的方式,被发现的概率太高,寄托于他人身上的因素太多。越是这样越需要及时更换。
唉……又有点放纵自己了。冯迪睁开眼就知道不早了。现在他俩这算是流『荡』,居然自己能睡的这样沉,倘若有个意外真不好说结果。
“你醒了?”申淑芳就穿着个睡衣从卫生间出来。“我把咱俩的内衣内裤都洗了。早上起来闲着没事。”
可能是这酒店房间温度高吧,反正申淑芳的脸又是红扑扑的。冯迪又有点心热。
唉……沦落了呀!温柔乡,英雄冢,果不其然。
收拾好房间,尽量把所有物品都恢复原样。收拾好行李……这湿啦啦的内衣内裤咋办?
申淑芳是真没多想,大早上醒了,洗涮完自己闲着没事,就觉得都穿两三天了,就从行李中找了替换的,直接把换下来的洗了。
冯迪用卫生间的『毛』巾包裹住,用自己最大的劲拧,连续拧了三条『毛』巾,终于感觉干燥了不少。最后实在没法,直接用枕巾包住放行李里了。
申淑芳挺不好意思的,感觉自己就跟着享福了,做点事还找了麻烦。
冯迪站门边半天,然后就带着申淑芳直接从门出去了。
申淑芳都能听到自己咚咚咚的心跳:就这么出去呀?
看着其他的房客都照着指示朝餐厅去,冯迪即便就是再牛掰,也不敢真和所有的宾客一样。他根本不知道这餐厅吃饭需要什么。
还好等电梯的不只是他俩。
电梯里也有服务员,申淑芳有意无意的躲着,冯迪也有点,毕竟这狭小的空间关着,一旦有事,根本无法做什么。
酒店门厅还是昨天那个服务员,好像还记得冯迪和申淑芳,看着他俩一脸惊讶。
申淑芳抱着冯迪的胳膊,这时候是真害怕了,人家记得他俩。
偏偏冯迪还举起手朝那个服务员摇了摇。
离开了那个旋转门,申淑芳看了看冯迪,突然两人都笑了。
从酒店前门到昨晚藏自行车的地方,走了很远。
开始就说好了要去什刹海滑冰的,结果一出接着一出,都把最想玩的都忘了。
北京的早餐虽没有武汉的的花样多,却很对胃口,也入口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