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灵木,灵木……”他嘴里低声重复着这个名字。这个新来的男人突然脸上露出惊讶的表情。突然,他抓住蓝衣人的胳膊,高兴地喊道:“是的,是的,我是灵木!我是凌牧!我终于知道我是谁了,我是凌牧!”
看到对方像疯了似的欢呼,蓝衣男子不禁微微皱眉,想把手臂收回去,但他惊讶地发现,在用力之下,另一只手像钳子一样紧紧箍住自己,根本抽不出来。
你知道,虽然他刚才好像很随意地动了动,但这暗示了一种强烈的道家力量。如果反过来用在一个普通的和尚身上,也许对方会立刻崩溃。
但是无论他如何催促力量,总是摆脱不了对方的掌握,仿佛这只手臂已经不属于他了。
挣扎了很久,蓝衣人终于无奈地放弃了,叹了口气说:“好吧,灵木,你最好放我走。我不知道你发生了什么事,这让你看起来有点精神错乱,但我相信你的理由仍然存在,你应该明白我说的话。”
听到这里,那个叫“灵木”的人终于停止欢呼,松开了紧握的手。他的脸很尴尬,他说,“对不起,潘基文先生,我确实遇到了一些事情,我一时不知所措。我让你笑了。”
那个叫布洛特的男人笑了笑,用手示意道:“没事,我看得出你刚才脸上的困惑不是假的,好像你突破境界时遇到了意想不到的事情。然而,说到这里,我们两个现在应该换个头衔了。相反,我应该叫你长者。令人惊讶的是,你,过去是个小和尚应元,却把我远远抛在后面,成为世界上最好的和尚之一。”
太神奇了!“强者”和“强者”这四个词需要在僧侣或灵兽的眼中被抬起来。然而,以一种独特的方式出现在山里的困惑的人处于如此强大的状态,以至于如果有其他人在场,他会立即跪下来敬拜。
然而,两个说话的人没有任何感觉。刚刚出现的困惑的人是林牧。听了对方的话后,他苦笑了一下,漫不经心地说:“潘长老错怪我了。这个男孩真的达到了与道和谐相处的状态。然而,我不习惯说力量是最重要的。让我们按照年龄顺序分成几代人。另外,我哥哥凌柏在训练中也跟着你。我太叫你长者了。”
“那好吧。”潘基文在这个问题上也没有和他争论。同意后,他侧身指着底部说,“我们下去谈谈。”
与此同时,两个人沉了下去,眨眼间就出现在湖边的一块小空地上。
面对面盘腿坐着后,潘基文询问了林牧近年来经历的一些事情,但他得到的只是更笼统的回答。
在和别人打架的问题上,凌牧只用一句简单的话就提到了结果。这个过程被完全省略了。只有在魔界,在与道真和弟子的战斗中,在莒县岛的元吉推演中,他才讲得更详细一点,好像他想为班神武的道提供参考。
至于如何理解道,他没有说太多。毕竟,虽然这个地方已经达到了精致的阶段,但就成就而言,它还不如圣鲸之王和血鲨之王。现在它仍处于初始状态,远离道融合时期。此时轻率地知道太多是没有用的。
说完自己的话后,凌牧指着仍在练习的白灵。“经过多年的努力工作,小白可能在短短几十年内就已经接近成为上帝的边缘。没有你的教导,我担心他再过100年也不可能完成这一步。”
听完这句谢谢的话,潘基文笑着摇摇头:“其实没什么。我只是给他一些我这些年的经验。关键在于他自己的努力。而且,即使他耕种得更快,他也远不如你哥哥。这也是几十年的短暂时间。他刚刚触及神化时期的边缘,但你已经处于和谐的状态。看看古代和现代,像你这样的人什么都做不了。”
“哦?除了我,世界上还有别的和尚吗?”因为我从来没有听说过修士何道的任何消息,灵木曾经认为世界上从来没有任何东西出现在这个领域,最多只有一些人在提炼虚拟领域。
但是现在他从现场的话中听到了一些线索。似乎在他自己之前,也有一些与道结合的强者。
“是的,确实有一些,但据我所知,它们比我出生时早得多。当我还是个孩子的时候,他们已经是世界之巅了。似乎即使他们达到了那个水平,他们也不是耕种的巅峰,所以他们都离开了我们脚下的土地,去星空寻找更多未知的道路,再也没有回来。”黑子犹豫了一会儿,然后说道。
“我明白了。”凌牧闻言默默点头,看到三千大道,他是明白的,有些事情不是简单的停留在一个地方就可以等待,需要继续追求。
此时,这两个人似乎对谈话失去了兴趣,沉默不语,静静地等待着。
第二天早晨太阳升起时,湖上的牛群又醒了,又回到了森林里。就连突然出现的凌牧也没有好奇心,一切如常。
唯一不同的是,白灵此时退出了修炼状态,睁开眼睛,看到这个人在对自己微笑。他立刻兴奋地喊道,“兄弟!你终于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