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祁琛半夜不睡觉“友好地”和祁礼交流之后,祁礼就不再闹腾了。
他似乎接受了自己的命运,烂在别墅里等待审判。
祁礼的状态是好是坏落渺都不关心,她现在有更重要的事要做。
今天,祁氏的股东大会召开了。
豪车在公司门口停下,祁弄一下车就被早就蹲守的记者围得水泄不通。
“祁总,落氏已经发了正式声明要翻案,祁氏到现在却连一个正经的通告都没有,这是不是做贼心虚,对此您有什么想说的吗?”
“祁大少说他是为了躲避祁家的追捕才会去D国隐姓埋名,请问如果不是做贼心虚,您为何要逼死一个刚出狱的人?”
……
八卦杂志记者你一句我一句,要不是保镖和秘书护得紧,话筒都怼到祁弄脸上了。
祁弄面对记者喋喋不休的追问依旧说着和前几天一样的话:“十三年前的案子我只看到了他们呈现给我的证据,至于证据背后的事我并不知情。”
“我确实亲手把儿子送进监狱,但一个父亲再怎么混账都不可能去迫害一个刚出狱,已经一无所有的儿子。”
“祁总,按您这么说这一切都是祁太太的主意?她为了保护自己的亲儿子伪造证据,推继子去顶罪,她真的能一手遮天,在您面前不漏出任何破绽吗?”记者见缝插针追问,你一个打理集团十几年的老总,怎么可能会被一个女人骗了去。
祁弄怎么听不懂记者绵里藏针,他的脸黑如锅底:“儿子出事后我生了一场重病,才让某些人钻了空子。”
他说的模糊不清,似在暗指某些人指的就是祁礼和方媛。
方媛现在昏迷不醒,祁礼又蹲死在别墅里,祁弄自然是想说什么就说什么。
他有自信,也有能力让说的变成事实。
“顶包案曝光后,祁太太意图谋杀落董,还连累了数十人,这件事您也不知情吗?”记者又继续追问。
面对记者的闪光灯暴击,祁弄深深叹了一口气,一夕之间这个男人好像老了十岁。
他说:“我为那场车祸感到生气遗憾,她不管怎么样都是我法律上的配偶,我对受害者表示慰问,并且会做出相应的补偿。”
“十三年前那件案子众说纷纭,我会无条件配合调查,在真相没查清前希望各位不要人云亦云。我相信天网恢恢,恶人终有恶报,该我承担的责任我也不会推脱!”
留下这句自我辩驳的发言,保镖便隔开记者,保护祁弄进入公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