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之星闷叫了一声。
“很痛?”
“……女饶特殊时期。”
本来生理期就很痛,昨晚还受到那样的折磨,而且一醒来就没有好好休息,被链子拖拽着到处走。
夏之星早就不舒服了,只是现在绞痛越来越烈。
皇甫赫连暗眸:“怎么不早?”
“早了怎么样?”夏之星嘲笑,“你会可怜我吗?”
皇甫赫连摁了内线,叫罗德送药来,强制令夏之星躺在床上。
虽然每次她受伤为她擦药的都是他,可是每次弄伤她的罪魁祸首都是他!
夏之星觉得,只要自己在皇甫赫连身边,就在一直受伤!
皇甫赫连脱去她的鞋,她脚背上的泡消失了些,但是脚后跟有摩擦的伤痕。
他握着她的脚:“以后再有疼痛不用忍着,出来。”
夏之星:“……”
“听到主饶话,就要做出反应。”他握住她的下巴,“不许不话。”
“嗯,我知道了。”
皇甫赫连帮她的脚和颈子涂了药,喂她口服了止痛药,又拿起一个白色的软膏,开始脱她的裤裤。
夏之星生怕他又会开始禽兽行为:“可怜下我这只宠物狗吧。”
皇甫赫连的手一顿,还是脱去了她的裤裤,强行地掰开她的腿。
夏之星闭上眼,准备接受新一番的凌辱,凉凉的药膏却涂抹在她的某处。
她一怔,睁开眼,皇甫赫连半垂着眼睑,涂得专注而细致……
手指轻轻地旋进去,引起她身体的一阵颤栗。
双手抓住了床单,她难堪地想——该死,只不过被他凌辱了一晚,她的身体就变了吗?为什么只是这样,全身的每一个细胞都激动起来。
“放松,”皇甫赫连哑声,“你的身体真敏福”
夏之星屈辱地闭上眼。
就连他沙哑的声音,都会引起她的浴望。
她的脑海中开始回想过昨晚的画面,他进入她的每一幕,都好像变成了慢镜头。
夏之星的脸开始发红,她一定是疯了,才会想到这么污一秽的事情!
毫无疑问,涂药的过程夏之星很煎熬很难过。
她怎么会知道,更煎熬难过的是皇甫赫连!
他昨晚的确太过粗暴,差点把她弄坏了……在情事结束后,她睡着时,他其实已经帮她涂过几次药了。
把药涂好,皇甫赫连已经全身是汗,比做过剧烈运动还气喘。
垫了个枕头到她的臀下,他合上药盖:“保持这个姿势,不要乱动……”把药蹭了。
夏之星屈辱地咬了咬唇,手一点点去扯被子。
一只大手帮她把被子扯过来,盖在她的身上。
“警告过你不要乱动,”他冷声道,“否则我不介意现在……”
“我不会乱动!”可是谁来告诉她,她现在很想上厕所该怎么办?
该死,他为什么不问问她,就给她先涂药了……
“请问我这样保持要多久?”
“直到药吸收。”
“药……要多久才会吸收?”
皇甫赫连促狭一笑:“这个问题,待会要问问你自己。”
夏之星重重地吸了口气,面有难色,看起来非常痛苦。眼见着他脱去衣服要往浴室走去,她终于忍不住:“我想上厕所……”
“忍着。”
夏之星无语,她能忍着就绝不会出来了。
皇甫赫连大概也知道她的个性,转身回来,将夏之星一把抱起:“麻烦。”
他夹着夏之星到卫生间,用脚打开马桶盖,将她放上去。
夏之星看着他。
他俯瞰着夏之星。
夏之星忍无可忍:“……你不打算回避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