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甫流风捡起套套就扑过来,被贝可人一脚踹开:“等等!”
“又怎么了你!”皇甫流风真要发火!
铯狼真可怕。
“关灯!”
皇甫流风“啪”地摁掉床台灯,夜,彻底的暗了下来,一片漆黑。
……
第二,日上三竿,贝可人醒了发现皇甫流风还没醒。
她叫他,他也是“嗯嗯”应了两声,却并不睁开眼。
贝可人看看时间,已经十点多了。
唉,昨晚都劝他早点睡的,他精神奕奕,怎么也不肯,捱到很晚。
用皇甫流风的话时,他禁浴了那么久,所有的一切都在昨晚爆发了,要不是贝可人被折腾得要死,他绝对还不肯罢休。
“皇甫流风,起了,你还要不要去上班?”拉了他两下,发现他的身体焱烫得灼人。
贝可人蹩眉,下意识把手探到他的额头上,果然,不同寻常的烫,他发高烧了?
没道理啊,昨晚还好好的,怎么就莫名其妙发起了高烧?
“皇甫流风,你醒醒,你发烧了?”贝可人又叫了他两声,他终于掀开他黝黑密长的睫毛,缓缓睁开眼。
贝可饶声音不自觉变得温柔:“有没有感觉不舒服?”
皇甫流风嘶哑出声:“喉咙很苦。”
“你等等,我给你倒杯水。”贝可人走下床,正要出去让李妈给他弄杯姜水,听到床上传来动静,回头,皇甫流风摇摇晃晃爬起来,正在穿衣服。
“怎么,你生病了还起来?”
“去上班。”他用哑的不行的嗓音,眉头蹩得快要成八字了。
“你都生病了还上班?请假啊!”
“不歇—”他听皇甫流澈自从进入风翔,在职期间从未请过假。
他刚站到地上,头就一阵眩晕,整个身子往后倒。贝可人还来不及赶到他身边去扶他,他朝后倒去,还好身后就是床,他沉重的身子轰的一声压到床上。
看来是病得不清了。
贝可人飞快打开门:“李妈,李妈!”
叫来李妈,跟她明了皇甫流风生病的掅况,让她去弄些冰块,再煮些糖姜水了。
贝可人从抽屉里拿出一些常备药,刚给皇甫流风吞下,他就又挣扎着要下床。
“皇甫流风,你在搞什么?”贝可人拉他拉不住,生气地把他推回床上,“你在发高烧,不要乱动。给,温度计,含着。”
皇甫流风不含:“本少爷没事!”
“你含不含?”
“我要去上班!”
贝可人冷笑地斜睨他:“你这个样子还能去上班?半路就晕倒了!你再不听话,我就……我就……”贝可人伸出手,去挠他的胳膊吱。
皇甫流风很怕痒,是贝可人无意时发现的。
皇甫流风瞬即在床上痒得打滚,无力的手推着贝可人:“滚开,你这个死女人……你不要惹火我,滚开,滚开……”
“那你老实躺着!”贝可人及时收了手,把温度计递给他,“这个含着。”
皇甫流风蹩着眉,一副苦大仇深的样子躺在床上,含着温度计。
后来温度一出来,39°,整个皇甫豪宅都慌了,李妈要去叫家庭医生。
“谁也不许去!本少爷没事!”
皇甫流风硬撑。
李妈和贝可人劝了半他都不肯,不知道又在执拗什么,也不要李妈和佣人进来照顾。贝可人只好拿着包好的冰块过来,亲自照顾他。
该死的皇甫流风,一会儿瑟瑟发抖地喊:“我冷。”
贝可人立即让李妈弄来冬盖的棉被,给他全身捂得严严实实。
过了一会,他又踢掉被子,浑身焱热地喊:“我热,我热!”
贝可人看着他全身都热得大汗淋漓,又不能吹风扇,只好拧干湿帕子,给他把汗擦去。
“你为什么不叫医生,过来打瓶药水不就好了?”贝可人实在看不下去他这个样子,搞成这样,活受罪。
皇甫流风却少爷脾气地喊:“本少爷就是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