客人突然叫了一声，好像后返劲儿，正当他马上要睁开双眸时，公西程突然唱起歌。“让我悄悄蒙上你的眼睛，让你猜猜我是谁。”

“服务员，这是啥玩意儿？叫你们老板出来。”

“先生，我跟您讲了，这是跳大神那伙人，之前残留的工具，我把他带走就好。”

“工具？点唱机？那给我来一首赚钱了。”

“土鳖，我可不唱。”

公西程话音刚落，就开始了，“我赚钱了赚钱了，我都不知道该怎么花，我左手一个诺基亚，右手一个摩托罗拉。”

“把司法考试加进去，给我放松压力。”

“二傻子，我能不能收回我的话，这活儿太难干。”

“什么动静？服务员，我怎么感觉是人呐？”

“先生，屋子里除了你跟我，就是吊灯，还有跳大神器材。瞧瞧，您在这个18号房间复习，会影响你的脑子正常发育，不如转到其他房间如何？”

“我赚钱了赚钱了，司法考试的书买一货车，我左手一半刑法，右手一本民法，脚上一半经济法。”

公西程的双脚再次打节拍，在客人的脸庞，直到对方被熏到出汗，脱妆。

“施工队长？”

韩英旋怔了怔，同属疫情病房的患者。

“你也好了？可你不回去修高速公路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