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像从那天开始,他变得不一样了,张扬霸道已经跟他无关,每天都会去看她,早上捧鲜花,晚上吃大餐,隔天就会带她出门逛街,出双入对,是旁人眼里最羡慕的夫妻。
冷杉进来服侍了,她是在几日前在街市遇见的,那时她办成一个卖身葬父的女子,萧珞起了恻隐,他也就答应了让她入府伺候。
她看了眼还在沉睡的赫连烨青,看来是昨天晚上的药下猛了。她以为装失忆可以打消他的顾虑,可是这些日子相处下来,他虽然每日来看她,却也只是说些话,晚些时候就会找各种理由离开。
他伴着头疼醒过来,还未起身就感到浑身酸痛,待完全清醒了,他才发现在她的房间里还在她的床上躺着,而自己只穿了一件贴身的衣物,他脑子发懵,一下子把被子掀开,那一抹刺眼的红色让他额头浸出冷汗,恰好这时他听到屏山后的水声。
他用力拍了拍自己的脑门,却对昨晚发生了什么事丝毫没有印象,一定是发生了什么事,那块东西就是最好的证明。
“怎么了,在不赶快起床,今日的早朝就要晚了!”她笑盈盈的朝他走过来,见他有些心神不宁,明知故问,她递了块毛巾过去。
“哦。那个,昨天晚上我是一直睡在这么?”他尴尬的接过毛巾,深呼吸着不敢去看她含笑的眼睛,擦了擦头上的汗,像是一个犯了罪无可恕的事,让他心虚害怕,不敢直视她。
“不睡这睡哪?我们两个是夫妻睡在一张床上有什么问题吗?你怎么脸这么红,是不是不舒服。”她佯装不知道他发生了什么事,伸着手就要试温度,赫连烨青像只受了惊吓的兔子,一下子缩了脖子,说没事。
“那个,这个是怎么回事?”他还是不敢相信,怎么能断片呢?他把被子掀开,看到她嗔怪的样子,心里发毛,也不敢多话。
整个早晨他都在尴尬中紧张的度过,接下来的几天他总是刻意回避跟她的接触,不过这对于萧珞来说,刚好合她的意,不需要每日想着怎么面对一个让自己恨透了却无能为力还要强颜欢笑,感觉自己像个傻子一样装糊涂,这样子倒是轻松了。
既然上天给了她重新再来一次的机会,那这一次她不会再心慈手软,不过这一次南宫嫦曦老实本分了,没再来主动招惹,不过她却要主动找她了。
不过有一个人比南宫嫦曦还耐不住性子,就在她回来的几天后,妍汐找上门,她为何而来自然是清楚不过,本来要把她放在最后的,如今也少了麻烦。
往事不堪回首,有多少人都不明不白的被她设计,这一次萧珞要替那些枉死的人,一一讨回来。正好是那晚之后,她闲来无事去园子里信步,刚好遇上同样在此的妍汐。
她从赫连烨青的书法出来,她以为萧珞不会回来了,南宫嫦曦也被冷落,再说那个女人在她眼里没什么脑子,只要她动点小心思,这个府里就她一个了,只是人算不如天算,竟没想到萧珞又回来了,她不甘心,主动献殷勤,却遭到前所未有的侮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