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说不舒服回房去了。”

“我刚就是从她门口过来的，小兰拿着衣服从她屋子里面出来，她并没在房间里呀。”

“她没在房间里？”白玉感觉很奇怪。

王福点了点头，她赶紧放下碗来到若雪的房间。床上整整齐齐，根本不曾有躺过的痕迹。

“白姐姐，你找我有什么事吗？”转过身，若雪正站在门口。

“福伯煮了夜宵，我来看看你好些了没有？”

“多谢白姐姐的关心，有你这份心意我就舒服多了。我刚去了趟茅厕，现在舒服多了。”

“既然你好多了，那就一起去小蝶绣房吧，福伯还在等着。”若雪关上门跟着白玉一起走了出去。

“来，若雪，快喝碗汤，趁热！”福伯给她乘了满满一碗。

第二天一大早，大街上两个痴男痴女坐在街头。人们似乎已经习惯了，只是摇着头叹着气走了。

王记的门前来了一群人，鸡蛋、白菜、泥土扔的到处都是，白玉几乎要被气背过去了。如果我的法术不被禁锢该有多好！这该死的凡人！她恼恨极了。

若雪明明是在撒谎，她昨晚到底干什么去呢？看着那对小孩形消骨瘦痴痴呆呆，这明显是被法术所伤。

接下来的十天，张帆还是驾着以前的那辆车天天在街上到处乱晃。你想跟就好好跟吧，我就让你跟个够。

酒肆、茶馆、妓院、酒楼、米铺，张帆每天就在这些地方频频逛游，偶尔再拉个女人去以前的大屋子。

十天下来，白玉感到一阵阵疲惫。难道真的不是他？难道真的是我认错人了？她开始质疑自己，决定暂时停止这样毫无结果的跟踪。

回想着这些年来自己像个无头苍蝇似的四处乱闯，姐姐还是一点消息都没有，她无精打采地坐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