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着梦梵的话白芸哼了一声眼睛望向了别处，眼睛里却噙满了泪花。“不就是一张脸吗？你们还要吗？要的话我可以让全族无偿换给你们！”

白芸哽咽了，梦梵沉默了，那场夺脸大战惨不可睹。那些哀嚎声，那些血肉模糊的脸，那些元神消失的人，那些异灵互斥的撕扯，两个人眼里都噙满了泪花。

“今晚我约你出来也就是为了两族之间的事情，我不希望悲剧再次重演。若雪明明就是你们白族的人，为什么跟雪风会有牵连？”

“那就不劳你操心了！白玉是白蝶的亲妹妹，是我们白族唯一的希望。白蝶已经被你们害的万劫不复，怎么现在还想再害小玉？你放心好了，我们白族就算倾尽全力也会护小玉周全，小蝶的悲剧不会再度重演！”

说完白芸就转身离开了，原本她是来问毒药的事情，面对着这样的挑拨离间已经没有必要再问了。

看着她远去的身影，梦梵知道接下来肯定会有一场大风暴，多年前的一幕幕可能很快又会拉开重演。

望着无边的黑夜，她的心一点点沉了下去，其实她更喜欢那个鼻梁塌陷点点雀斑的脸。

那时候的雪族是多么的快乐多么的纯真，那时候的雪幽山是多么的融洽多么的和谐，两族共融，采花抚琴，追赶嬉戏，所有的一切都像这无边的黑夜一样消失不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