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歹几个月没来了，她里里外外打量了一遍，看着里面的一切原封不动她有些佩服自己的眼光，当初选定素雪来管若雪坊果然一点不差！

为什么会痛？她摸了摸赶紧回屋去了。原本白里透红的脸竟然面若土灰像花朵打蔫儿一般。干燥的皮肤，干涩的双眼，才半柱香的惊喜瞬间烟消云散。

“哎呀，素雪姐姐，你是不是生病了呀？声音变了，人也没精神，我去请大夫帮你瞧瞧！”

“不用了，我只是有点累，我想休息一下，你去忙吧！”

掘地三尺，素雪的身体又回到了房间。看着那满身的脏污，摸着干枯的脸皮，她决定做一次好人。扯下身上的套子帮她套上，再把魂魄催入她的体内，她自己都没想到自己还能做这些。

望着那凹凸不平的脸她竟然略微抱歉，摸着自己的枯皮脸她离开了若雪坊。这是一个看脸吃饭的地方，以前她可以耀武扬威可以肆无忌惮可以恃美行凶，现在她已经没有任何的本钱。

套脸皮看来是行不通了，难道我若雪注定了要这样丑陋不堪？酒已经喝了一罐又一罐，只有醉了才能忘却眼前的一切，醉生梦死她算是真的体验。

“哎呀，这是人还是鬼？怎么这么丑？”两个男子差点被她绊倒。

看着他们慌慌张张地跑远，她放声大笑，疯癫，没想到我若雪竟然沦落到这个田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