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时是1976年,臧大猛十九岁,曹红梅16岁。
夏季午后,曹红梅于两村之间树林之中等待臧大猛到来。娇嫩的脸上荡漾着甜蜜的微笑。
脚步声从林外传来,曹红梅看去,由喜悦变得失落,似有些气恼。
脚步声变得急促嘈杂,不待曹红梅有所反应,几个男人就将其一下摁倒在地。
如此炎热,衣着清凉,几位血气方刚且不务正业的年轻男子,在这幽静之地见到如此年轻貌美的少女,邪性大发,狰狞嬉笑,对曹红梅上下其手。
曹红梅大喊,却被死死捂住。
树林外留有一男子把守,见臧大猛来到,劝其离开未果,直接将其抓住,恐吓威胁。
听得树林里嘈杂之音,放眼望去,只见五六个男子正对曹红梅欲行不轨。臧大猛胆小懦弱,竟不敢挣扎,只是落泪。
曹红梅拼死反抗,单衣近毁,名节事大,不顾其他,竟是将趴在身上之人的舌头给咬了下来。
男子捂嘴痛吼,突来变数,众人邪性退去,恶生胆边,竟是对曹红梅拳打脚踢,乱石打砸。
曹红梅凄厉惨叫,贞操得保,却片刻丧命。
众人慌乱逃离,臧大猛才哆哆嗦嗦的靠近。
躺在地上的曹红梅,衣服破乱,遮体处半露半显,浑身上下伤口无数。
臧大猛蹲在地上哭了半天,竟是不敢近前,似怕麻烦沾身,竟然转身离去。
可怜年方二八之佳人命丧野外,魂断河边。
后来家人报警,条件受限,竟毫无头绪,而臧大猛竟默不发声。只是良心何曾安宁?
“哈哈哈……”
众人了解前因始末,沉默不语,只留下曹红梅血泪流淌,笑声震天。
“哈哈哈!胆小懦弱!事后为什么不出面指正,那几人你应该看得清楚。”
曹红梅无法释然,满腔仇恨已是到达顶点,整个房屋开始剧烈摇晃。
时至今日,臧大猛救儿心切,再加良心谴责,下定死志,竟冲出门外磕头不止。
曹红梅怒极,将其踢飞,落在小鬼身边。
那小鬼此时竟是嚎啕大哭,更是恨得恶相流露。
“该死!”一口咬在臧大猛的脖颈处,咕咚咕咚的吞咽着血液。
臧大猛死志已生,未做反抗。静静的看着曹红梅。
“对不起,对不起!”
凌飞和臧大猛之妻同时冲出房间,夺下臧大猛。
“大姐,你看他如此,我知你并非真想取他性命,可否饶他一家?”
见曹红梅不答也再无动作,凌飞继续说道。
“想来你的案子应该未消,让他明天主动去报案,大姐应有五通,可否说出那几人家住哪里?”
曹红梅血泪滑落,言道:“待到二十年期满,我自己处置。”
唉!
凌飞并未坚持,长叹一声,即使如此,无奈摇头。
臧家老祖颤颤巍巍的来到近前,臧大虎、臧大刚二人在旁搀扶,两个大男人此时竟然也眼泪纵横。
“可怜的孩子,当年我就觉得奇怪,原来事情始末是这样。我也有错,当年大猛有一段时间精神恍惚,我就该仔细问问。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