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里太黑,看不清,申申一边看一边走出去,借着月光看。
然后想起来上次余娣来家里要猫,戴的就是这个耳坠。
今天,是她来告诉有人过来,他们离开,她没走,发了疯?
申申问玟玉:“你回家的时候,松鼠是什么情况?”
“昏迷了。”
“不可能吧,一个疯子还知道这样做?”
“疯子?余娣!”
“我捡到了余娣的耳坠。可听你说,我又觉得不是她,会不会是有人陷害她?”
玟玉不语。
申申分析的似乎很有条理:“疯子打人力道没轻没重,松鼠不死也要残废,就是用药也掌握不好量,吃多了一样要命。可松鼠什么事都没有,就说明很会掌握分寸。”
却遭到玟玉的质疑:“你说的不对。余娣时好时坏。”
申申眉毛一拧,不可置信地问:“你说她好好的来伤害小猫?”
玟玉反问道:“没有可能吗?她想要猫,而我不会给,她就想掐死,得不到,就毁掉!”
申申摇了摇头:“不对不对,你说的不对,余娣不是这样的人。肯定不是我们看到的这回事。明天我去问问她。”
余家。
余娣惊醒,手上还在做着掐脖子的动作。她静了一会儿,缓了下神,然后起来,摸了摸耳朵,虽然清洗了伤口,可还是疼的倒吸凉气。
“砰砰。”
天色尚未晴明,谁会这么早就来?
余娣下地,打开门闩,“申申?进来。”
申申进门就问:“昨天我们上地去了,你回家了吗?”
“我回家做饭,洗衣服,干不完的杂活。”
她说话的时候,申申一眼看到她耳朵,“你的耳坠丢了,没发现吗?”
“申申,我实话跟你说了吧。
我昨天,我抓心挠肝想看小猫,想要小猫,我鼓起勇气就去了,可沈大哥不在,我看看小猫想走。
可是,我疯病又犯了,小猫快咽气我才清醒,那只大猫扑过来挠我。
我出于本能,就打了它,她抓掉了我的耳坠,我看它在那一动不动,我害怕,就走了。”
“你没有隐瞒什么?”
如果真是这样,松鼠会告诉玟玉,松鼠认识余娣。
余娣深色满是后悔和担心:“没有,申申,小猫怎么样,是不是被我掐死了。”
“好好的。不过,沈大哥决定送人了。”
“送人,能送给我吗?”
申申咬了咬牙:“没事了,我回去了。”
申申直接去玟玉家,开不开门。
他应该还没醒,就在院里等。
俄倾,玟玉打开窗子,看到申申,刚想喊,一看自个,连忙穿好衣裳,下地开门。
“小蚂蚁,进来吧。”
申申把余娣的话告诉了玟玉,玟玉道:“这事,到此为止吧。我想了半宿,想明白了。”
“就这么算了?”
“有时候,不能太较真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