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仕良一直都挺爱摆架子?”
“之前没看出来倒是。”
“对了,你亲堂叔怎没听你提起过?”
“我没见过,堂叔无故失踪,是我出生之前的事了。别说我不知道,还有个人,她也不知道。”
“谁?”
“我们看不见她,她能看到我们,但我们必须听她的。”
“什么人,那么霸道。”
“不可说,不可说。”
申申“哎”一声,“刚尤怜对我说,士曹参军派人去给家里公子提亲,不知会不会是沈仕良。我觉得是。据说是个半疯,那肯定就是他坏事做尽,遭到报应了啊!”
玟玉挪过来,抱紧申申:“吓到你了,摸摸脑瓜,没事了啊。”说完亲一口耳朵,“这样就吓不着了。”
申申觉得差不多了,也安心多了,就说:“咱们怎么找水源。”
“得等工部尚书过来,咱们不懂,挖坏了就麻烦了。”
申申抬起头:“现在就是干待着?”
“怎么是干待?”
“琉璃坊也开不了,没有水啥也不能干,不就得这么待着吗?”
“我带你出去玩儿。”
“去哪儿!”一听到玩,申申就来了兴致。
“村子方圆十里内,随便走。”
申申皱眉:“仿佛没什么意思的样子,你糊弄我。”想了想,“走吧,也能办正事,我们得熟悉熟悉地形地貌,说不定水源就找到了。”
申申说完就要出去,玟玉喊道:“等等,把这褙子穿上。”
褙子里有棉花,但现在特别冷,申申还是直打颤。
俩人溜达没多远,申申就像兔子似的一蹦一跳,哆哆嗦嗦地道:“相,相公,我们,回,回去吧,冻病了,没钱治啊!”
玟玉看她鼻涕都流出来了,把她擦掉,俩人回家。
也不是啥收获也没有,玟玉捡了些木头,刚好可以烧炕,申申在热乎乎的炕上待了一会,和玟玉说了半天话,忽然想起尤怜,赶紧下地。
“你去哪儿?”
“去找尤怜。”
“她挺大个人,还能丢啊。”
“不是啊,我说好了去找她,不能言而无信。”
申申下地。
“你出汗了,等一会儿。”
话音刚落,敲门声传来。
“妹子,你出来一下。”
申申奇道:“蓝姐,我刚回来,她咋就来了。我出去看看。”
“蓝姐。”
“在家呢,县令回来了,在我家,他要见里正,你随我去吧。”
申申一边和蓝娇走一边问:“新上任的县令是谁啊?”
“你认识,我也认识。”
“啊,谁?”
“张逸天!”
申申笑:“张大哥啊,你咋咬牙切齿的呢?”
“咬牙切齿,我恨不得把他掐死。”
申申一路上都非常奇怪他做了什么,让蓝娇这么生气,劝蓝娇不要动怒。
到了蓝娇家里,申申见到了张逸天还有另一个女人,眼睛细长,嘴唇很薄,一看就不是个好惹的主。
“相公,我想回去了。”
申申简直惊到了,这女人,叫张逸天相公,什么情况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