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回说道鸣皓云被一株奇奇怪怪的植物给阴了一把,差点变成化肥,好在知道鸡蛋不能放在一个笼子里的道理,被及时感到的王建军同志顺手就给丢到树上侥幸逃脱,狗命暂且保住了。但任务该做还是得做啊,怎么办,鸣皓云好纠结,好焦躁。
王建军将鸣皓云拖到更高处之后,下边那根粘粘的长长的类似触手一般的不明物体,受限制重力等因素无法碰触到二人,一直在大约离地约两米高的地方摇摆,顶端的粘液受重力因素滴落到下边与下面的粘液融合,然后下边的粘液会涌上来把触手堆积到高出,如此往复。可以看到这个高度是对方能伸出的极限高度。而从对方不知道找攀附物来看,对方还没有进化出复杂的反射,并不知道去找攀附物爬到更高的地方,这对二人来说是个绝好的消息。最少现在是安全的,如果有必要可以走树上,从树与树的交叉口离开之里,最起码站于不败之地。
就在王建军无聊的四下观望,想要找到下边那个怪物的本体,好进行一击绝杀的时候(据王建军描述,当时就是这样想的)四周又出现了呜嗷呜嗷的声音,那只傻二不知道跑哪里去的二哈又出现了,只见二哈从远程绝尘而来,那不羁的舌头给了二哈一抹癫狂的气息,就跟喵咪遇到猫薄荷一样,即使与你相隔万里,我也会为你了来。
下边的黏黏怪就反应就很不解了,只见哈士奇出现在黏黏怪周围50米左右的时候,就迅速的开始回流,在短短几秒钟的时间里,那种粘稠不详的暗红色就变成了清澈靓丽的浅红,然后快速的流回到了之前王建军挖开的伤口里,然后伤口开始快速的愈合,颜色有浅白变成了土体的那种褐色。这个时间前后只有短短二十秒的时间,二哈还没有靠近,就已经完美的隐蔽了起来。
王建军看着这一切,感觉有种说不出的感觉,你能想象平时看起来二二的哈士奇将一个绝大多数生物都无解的怪物吓得缩成一团,在地下瑟瑟发抖吗?
这也能够解释为啥二哈一直在周围不离开的原因,因为有吸引二哈存在的东西在这里啊。同样也知道为啥里边的那个怪物搞了这么大的事还不离开或者说已经吧周围能够搞的食物都搞了,这个时候应该换一块捕猎场地才对,一直在这里是因为外围有自己的天地在,不敢动不敢动啊。
王建军抹了下脸,把一脸懵逼的表情换成死鱼脸,这种草丹的世界发生什么情况都不奇怪,一点都不奇怪。以后也许会发生更加奇怪的事情,要淡定要淡定。
从王建军角度看,二哈还有一大半脚程才能靠近目的地,但对方已经躲了起来,二哈发现吸引自己的东西已经不见了,自然是非常的焦躁。焦躁了就要发泄,这是以前主人教给它的。二哈开始快速的刨这周围的骨头,撕咬,翻滚,挠,跳表演了哈士奇如何从帅帅的颜值担当,变成二哈的全过程。
王建军这个时候当然不会下去自找没趣,美滋滋的在树上看着二哈在下边撒泼,顺便抓着将要清醒,但因为难受在挣扎的鸣皓云,毕竟这个高度摔下去,基本可以说以后就要在轮椅上过下半生了,如果还有轮椅可以做的话。
时间过得飞快,虽然二哈还在不停地撕咬这周围的骨头,但可以看得出来,对方的撕咬已经不是那种你死我活的那种,而是乐在其中的那种,也就说疯上瘾来了,感觉超有趣,根本停不下了。
很快鸣皓云从那种恶心想吐的反应中恢复了过来。艰难的睁开眼看到的是大地飘在了天上,一瞬间的感官失衡,差点让鸣皓云一头扎在地上,虽然被王建军一把抓住,避免了脑震荡的危险,但惊呼声还是惊动了在周围撒欢的二哈。但兴头上来的二哈才不会管二三四五六来着,先爽够了再说,周围又没有天敌,铲屎官也不在,此时不玩个痛快,简直对不起这天赐良机啊。
当鸣皓云从树枝上做起来,看到所在的位置,自然想明白了一切的前因后果,虽然脑袋还隐隐作痛,但已经不影响思考。
“嗯!啊,谢谢,要不这次就凉了。”
王建军扫了鸣皓云一眼,看到鸣皓云还在揉这太阳穴,显然还没有好利索,于是将视线有挪回到二哈哪里,显然王建军也在思考这什么,这只二哈显然也不是什么简单物种,虽然可能很不可思议,但这只二哈说不定已经站在了食物链的顶端,用某种方式。也只有这样才能解释为啥许多老虎大象之类的猛兽都死在了这里,单单这只二哈还活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