昏暗的密室之中,萧以琛一进到密室就闻到了一股浓重的血腥味,借着幽暗的火光,看着躺在地上奄奄一息的人,萧以琛的眼神中不自觉的流出了一股钦佩之感。
虽说那马夫做出了让自己不齿的事情,但是在经历了这么多的刑罚之后,仍然没有松口,他萧以琛也敬他是条汉子。
“你对你的主子就这么忠心吗?”
萧以琛站到他的面前,这样问了一句。
那马夫已经被打的奄奄一息,整个人的精神状态特别不好,连萧以琛进来都没有感觉到,直到听到他说这句话之后才睁开了那已经被打得肿了的眼皮,只『露』出了一条缝,隐隐约约的看到自己面前站着一个人。
“呵!”那马夫冷笑了一声,已经十分肿胀的脸庞,已经不容许他做出什么表情了。
什么忠心,不过是在两个极端的选择之中选择了一个较不极端的罢了。
看着那马夫“呵”了一声之后再没有反映,整个人像死了一般,萧以琛走上前去,打量着他,随后蹲下将手放在他的鼻子之下,探了探他的鼻息,虽然有些微弱,但是到底还是有口气的。
萧以琛站起来神『色』复杂的看了他一眼,随后就走出去了。
从这边已经问不出什么了,萧以琛也不知道是什么样的信念中和忠心支撑着这一个马夫能够在那么多的刑罚下面能够紧紧咬住不松口,不肯将幕后主事者供出来。
真的是自己错了,是他一人所为吗?
不,萧以琛还是坚信自己最初的判断,在他身后一定还站着一个人。
如今他怎么都不肯说着就有些糟糕了,这就意味着在府中,或许不一定是在府中,反正有一个人在暗自己在明与自己敌对,并且随时都有可能伤害到自己的家人,
意识到这一点的萧以琛,脸『色』十分的难看。
萧以琛不过是刚娶妻,还没有当上父亲,他永远不知道在极地环境中,一个父亲能为自己的孩子做到什么地步,那马夫不是忠心,而是父爱。
“少爷。”
在密室门外守着的侍卫,看到萧以琛从密室里出来了之后,连忙叫了一声。
只见萧以琛神『色』郁郁的走到了书桌前,最终长叹了一口气:“他还是什么都不肯说。”
“少爷,属下已经找到了他婆娘和孩子的地址,已经派人时时刻刻的监视着她们,要不要将他们两人带来…”
听着那属下之中的言外之意,萧以琛抬起头来冷冷的看了他一眼,那属下立马闭了嘴,低下了头。
说到底,萧以琛并不是那心狠手辣之人,对待这马夫如此,也不过是因为他站在自己的对面,伤害了自己心爱的人,才对他作出了这么些狠毒的事情。
可若是真要他向将自己的那些手段伸下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妇』人和一个孩子,他是做不出来的。
先前跟那马夫说的那些威胁的话,也只不过是威胁话罢了,真要让他做,他是下不去这个狠手的。
“给他一个痛快吧。”
那马夫现在有一口气也只是苟延残喘,况且他做错了事,萧以琛也不会再找人救治他了,就算救治,恐怕就经过了这么多的刑罚,就是活过来,也只是终日在床上躺过了。
“至于他的家人那边,给她们一点安置费,你知道该怎么做的。”
萧以琛抬头看了那侍卫一眼,那侍卫有所思的点了点头:“属下明白。”
“行了,去办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