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妹妹，帮帮阿姨好不好……帮帮我……我的孩子……再不生出来……他会死的……求你了……”

女人断断续续的声音拉回了言絮的思绪。

不知什么时候女人的眼眶聚起水雾，欣然滑落。

她抬手擦掉眼泪，哽咽的不知所措，“求你了，帮帮我……”

言絮皱眉，看了她被血染红的裙子，“怎么帮？”

“把他拉出来……剪断肚脐……”女人的声音越来越小。

照着女人的方法，一步一步的进行。

好在孩子出生，健健康康，女人抱着孩子欣慰的笑了。

女人一改之前的惨白，面色红润，似是回光返照。

怀里的孩子天真无邪，女人眸中的笑意颇为复杂。

“谢谢你，小妹妹，如果不是你，怕是我们母子都会死在这里了。”

擦了擦手上的血污，凝视可爱的婴儿，“不客气，”

忽然，地下的血淌的更多。

那速度让言絮头皮发麻，面无表情的望着她，“阿姨，你大出血了！”

女人似乎没感觉到，露出温柔的表情，轻声说道：“不用怕……我能拜托你一件事么？”

言絮疑惑。

“替我好好照顾他，在你力所能及的情况下照顾好他，如果你也顾不上，就杀了他吧。”

“我……”

“好吗？求你了……我不能……保护……他了……有些……遗憾……”

女人的话说完没等到言絮的保证，便断气了。

婴儿似乎感应到了什么，闭着眼睛伸出小手抓了抓。

看向没气的女人，言絮的瞳孔深处氤氲着满满的嘲讽。

呵，她又不是好人，把孩子给她？

不怕她吸干他的血吗？

犹豫片刻后，认命。

俯身把婴儿抱起来，泛起温柔怪异的笑意。

就当养个玩具吧。

捏住他的小手，“从今以后，你叫言程，是我言絮的弟弟，我将护你一生安稳。”

当然你若是不听话，姐姐可是会把你扔掉的。

低头看了眼死去的女人，言絮从空间里拿出婴儿用品。

随便进了一间无人的房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