浴室里除了水流潺潺流淌的声音,安静的奇怪,怀里的人说了那句让他激动的话后便一动不动。
他轻轻拍了拍,“老婆?”
不安渐渐扩大,陆熙宁颤抖着把手伸进她的脖子上,那里没有任何脉搏跳动的痕迹。
先前有多惊喜,现在就有多痛苦。
陆熙宁痴痴的保持着这个姿势一天一夜,直到鬼老匆匆赶回来寻找他。
别墅里早被他下达过二楼除了他和言絮任何人都不允许踏进一步的规矩。
天色蒙蒙亮,佣人们已经照例起来做饭的做饭,打扫的打扫,外面修剪花枝的花匠也开始辛勤劳作。
刚下飞机的鬼老迫不及待要告诉陆熙宁药草寻到的好消息,早饭都没吃就来到兴仁花园。
“鬼老你终于来了。”白二哥拍了拍鬼老的肩膀,笑眯眯的打着招呼。
鬼老刚进门就被白二哥和三刀拦住,不由得停下急切的步履,“你们站在这里当门神啊?怎么不进去?”
“还不是那边的那个小女佣说大哥交代了没他的允许不能上二楼嘛,我这不就和三刀在楼下等,办成了一个大事,兴奋了一晚上没睡就跑来了。”白二哥耸耸肩一脸兴奋。
“那走吧,我上去找他。”鬼老穿着一身黑色中山装,神色镇定的走上楼梯。
卧室门开着却毫无声音,鬼老有些奇怪,不过他还是在外敲了几下门以示尊敬,“大哥,我回来了。”
“大哥?”连续敲响了几遍,里面还是什么声音都没有。
鬼老顾不得礼貌直接径自走进去,床上整整齐齐,浴室里的流水声指引他进入。
走到门边才看见两人洗澡,鬼老脸色一红场面说不出的尴尬,背过身便想离开,“大哥,药我已经找回来了,你们洗完了马上出来,我在楼下等你。”
说完便往门口走去,回头瞄了一眼,这时再神经大条也察觉到不对劲了,“三刀!小白!出事了!”
鬼老的焦急大喊让他俩火急火燎的奔向楼上,百米冲刺的跑进卧室,“咋了?出啥事了?”
“你们自己看……”鬼老的嗓音带着几分颤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