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现在还没办法，他必须要回去，回去把楚国上上下下贴着的通缉令取下，只有坐到那个位置上才行，才能保护他的清久不受伤害。

借用五哥的一句话，在这一条路上不必打赌，结局不过死或君临天下。

清久现如今都被楚无声传成妖女，已经到了人人喊打的地步，下到三岁儿童上到八十岁老太，估计都记住了清久的模样，他怎么可能让这种现象继续下去？

清久看了一眼楚萧寒沉着的脸，忍不住伸手打了一下他。

“过年呢，你怎么还摆着一张臭脸，笑一笑嘛，你笑起来很好看的。”

楚萧寒瞬间回神，却又沉入了另一道思绪中，曾几何时，他也听过这句话，当时少女刚把头发染回来，黑色的发丝随风飘荡，扰乱了他的心。

他好像想起来什么了，大概是在家里，在学校的后花园中，在摩天轮上，在最后的夕阳下，她永远都会笑着对他说“你笑起来很好看”。

他永远都不会忘记，那孤单的十多年是怎么过去的。

他抬手摸了摸自己的头发，从他染白开始，就注定了他这一生寂寞，但他享受孤冷，来麻痹清久离开之后的疼痛。

愣了半响，楚萧寒才缓缓抬起头笑了一声。

“嗯，好，久久，我会笑的。”

清久眉头皱起盯向他的双瞳，这个场景莫名的像第一次带叶孟秋回家的模样，他的手受了伤还端着两碗面条上桌，声声小小的语气沉沉的，像一个被迫害很多年的小孩。

楚萧寒已经不知道自己到底是谁了，他即是叶孟秋，也是楚萧寒，还有四段段模糊不清的记忆，宁亦…茶泫，或者是……

清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