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来检查功课的!”年若兰摆出副小兔纸的样子,似乎完全没有发觉出胤禛的异态,反而十分乖巧的把手中的《金刚经》呈给了胤禛:“按照爷的吩咐,妾身已经把经书完全背下来了呢!”
说罢,还很骄傲的挺了挺自己那已经露出半个圆球的酥胸。
胤禛移开了眼睛。
也不接那经书,只哑着声音道:“那就背来听听!”
于是在午夜的书房中,穿着性感诱人犹如一条黑色美人鱼儿的女子,开始一字一字的背起了佛家圣典《金刚经》。
她背的很流利,且一边背还一边慢慢地来回走着,雪白的大长队在黑色冰绸的掩盖下若有若现,极是勾人眼球,胤禛只觉得自己身上仿若着了火,那红润小嘴儿里吐出的经文,也完全无法熄灭这股欲望。
“啊————”正在背经书的年若兰发出一阵特别娇弱做作的呼声,整个人跌在了胤禛身上,纤细的腰肢被一双大手狠狠地握住,那力道都有些让人发疼了。“爷,你好讨厌,人家的经书还没有背完呢!”年若兰掬起自己的一缕头发,在胤禛高挺的鼻尖上来回剐蹭着。
“妖精!”胤禛狠狠地把头埋在了年若兰雪白的肩头上。
“□□空即是色。公子,你可千万别被我这个小妖精给迷住了啊,否则的话————”年若兰娇媚一笑,温软的小手倏地向下一握,攥住了胤禛的那活儿。胤禛倒吸口冷气,看着年若兰的目光炽热的几乎把人烧着。
“这个小妖精会吸干你得阳气,把你永生永世都困在她的身边!”带着十分危险的话语,却彻底燃起了男人心底的征服欲。
胤禛冷冷一笑,大手一挥,霎时身前大桌上的笔墨纸砚和成摞的书本折子哗啦啦的往下掉去。年若兰只感到后背一凉,天旋地转间已是被人放在了桌面上。
“想要迷住爷,那就得看你这妖精,有没有这个能耐了!”
望着胤禛几欲吃人的眼光,年若兰妖娆一笑,主动伸出手,把那颗半月亮门的脑袋狠狠压了下来。
说那么多做什么,手底下见真章吧!
苏培盛听着屋子里面骤然响起来的动静,脸上微微一愣,然后立马转过身子对着四周站着伺候的奴才们道。
“都站远着些!”而后才对一旁站着的绿琴道:“琴姑娘,年主子许是一时半会出不来了,要不您到那边的偏屋坐着等会儿?”
绿琴十分尴尬的对着苏培盛笑了下。
次日清晨,年若兰眼眶发黑,一脸被严重摧残的疲惫样,她是被人用软轿送回的依兰院。
绿琴觉得自家主子的胆子实在太大了,夜闯书房故意诱惑主子爷什么的,传出去终究有碍自己的声誉。
对于绿琴的担忧,年若兰却并不觉得有什么,回了依兰院迷迷糊糊地洗了个澡后就睡下了。
“那个不要脸的贱人!”李氏脸孔气的发青,浑身都打着冷颤,显然是愤怒之极。
“不要脸,下作,狐狸精,缺男人缺到饥渴难耐了,忍不住去勾引爷们了!这种下贱的事情,亏她也能做的出来,真是令人不耻!”
李氏气的心火旺盛。
其实她会如此愤怒也是有着因由的。多年前,用着送夜宵的手段去书房“勾搭”爷们的事情其实她也做过,不过与年若兰的成功不同的是,李氏是失败了的,她不但没有勾搭上胤禛,反而被其大大的责罚了一顿,乌拉那拉氏更是当着满府邸人的面前,让她狠狠做了回杀鸡儆猴中的那只鸡。也是自那起,胤禛的书房对于他的所有女人们来说就成了禁地,是约定俗成的不允许踏足了地方。
可是如今的年若兰却打破了这个规矩。
人家不但进去了,还在里面呆了一宿,第二天更是被一顶轿子送回去的,但凡是长个脑袋的,都会知道那一晚上里面发生了什么!
同样都是送“宵夜”自己被狠狠责罚了一顿,对方却被轿子恭恭敬敬地送走,这么明显而又强烈的对比,让李氏心里怎么平静,怎么不怒火腾升!
“主子息怒,主子息怒!”李氏身边的大丫鬟红绫端着盏温茶过来,小心翼翼地劝道:“您看那年氏平日里装的跟个天仙儿似的,对谁都瞧不起一样,其实骨子里还不就是那么回事儿,爷不过冷了她半个月,她就受不住了,自己不要脸皮巴巴的往上凑,对于这种人您真犯不着生气,不值得!”
李氏胸膛极具起伏了两下,又骂骂咧咧了一会儿,才算终于把这口气给捋顺了。年氏的事情暂且可以放下,不过有一件事对于李氏来讲才算是当务之急。
“武氏那怎么样了?”
“主子放心就是,一切都已经准备就绪,只等武氏发作了!”
李氏微微勾起嘴角,脸上露出满意地神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