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叔一脸莫名,“我都好些日子没见着秦越了?上个月听说他要常驻军中。他昨夜回来了?”
上官灿的余光又朝聂羽裳瞥去,说话声不大,却怪里怪气的,“压根不是回来找烟姐的吧……”
聂羽裳自是听到了,她眼底闪过一抹复杂,只当没听到,走到了前面,跟上官灿和钱叔拉开距离。
钱叔关心地道:“灿灿,你这伤到底怎么回事?谁下的手,这么重?”
上官灿道:“我自己摔倒。烟姐没去你那,估计去九王府了,你去那找她吧。”
钱叔有急事,也没耽搁,多瞧了上官灿一眼,就离开了。
上官灿见顾惜儿和林婶都还没回来,便朝聂羽裳走去。
聂羽裳余光瞥见,径自叠放砖块,懒得搭理。
上官灿在她身旁止步,一边拿起砖块叠放,一边低声:“开个条件吧,怎样才能把我那把剑还我。”
聂羽裳道:“如果老娘不还呢?”
上官灿立马转头看去,聂羽裳仍盯着砖头,气定神闲。
上官灿道:“我认错了,也挨揍了,你行行好成不?”
聂羽裳也转头看去,面无表情,“不成。”
上官灿道:“真没得商量?”
聂羽裳回以轻哼。
上官灿扯了扯嘴角,轻哼:“那剑本少爷也不稀罕了。”
聂羽裳没搭理他。
上官灿要走开,聂羽裳却突然说了一句,“敢情你也不稀罕你媳妇。”
上官灿止步了,“你胡说八道什么?”
聂羽裳主动走到他身旁,一边继续砌墙,一边一字一字道:“你,不稀罕你媳妇!”
上官灿似有些心虚,冷声:“聂羽裳,之前的事是本少爷错在先,但是,这不代表你可以继续胡说八道!”
聂羽裳轻哼,“老娘是不是胡说八道,你心里有数!”
上官灿气着,“你!”
哪知道,聂羽裳又道:“你媳妇也不稀罕你,老娘也瞧出来了!”
上官灿越发心虚:“你闭嘴!”
聂羽裳道:“心虚呀?”
上官灿低声:“你稀罕秦越,本少爷知道!”
聂羽裳微愣,却很快笑开了,“不是所有人都知道吗?”
上官灿气结,又道:“秦越稀罕你!”
聂羽裳仍旧笑着,“这不是明摆着的吗?”
上官灿:……
聂羽裳嘴角泛起一抹冷笑,“我祝你们早生贵子呀!”
上官灿又心虚又恼羞,却又忍不住好奇起来,聂羽裳这妖女的眼睛也太尖了吧!她怎么瞧出来的?
这时候,顾惜儿和林婶回来了。
聂羽裳走开了,秦越则继续干活。仿佛什么都没有发生过。
临近中午了,墙也修得差不多了,秦晚烟却仍旧没有回来。这会儿,她正在九王府的密室里。
郁老爷子,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