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早已经有心上人了,我春天的时候就说过了,这样就算娶了柳夕照,那也不得圆满。”
“我知道,一个姓韩的姑娘,可是人也找了几个月了,到现在也不知道是哪家的姑娘,花朝节那天只有你看到了那位韩姑娘,我都不知道你是不是中了什么邪魔了!”
“好吧”,章子沅也妥协一步,“这些天你也不让我出门看铺子,也不让去官府听消息,我就在这偌大的园子里打转转,听你们俩轮番说着柳家大小姐如何如何好,现在还加上我姐,你们这不是赶鸭子上架,变相用刑嘛。”
“用刑?”章槐山可是过来人了,“婚姻就是入牢笼啊,而且无论你娶什么人,都是一样的道理,即便是你魂牵梦萦的那个韩姑娘,你们现在的相处就是个蜻蜓点水,等以后柴米油盐的时候,有你们磨合的。更何况,你倒把人给我领来啊。”
“你都不放我出去我怎么领来啊?”
“那我前十八年都放你出去啊,是你自己不出门的,那么多机会你都没认识一个女孩子,现在我跟你娘商量好了,你来犟了,你觉得你有说服力吗?”
说起这个,章槐山也有点奇怪,平时儿子那么宅,甚至有连续五天没出过文定阁的记录,但现在怎么见天儿的往外跑,也没见带回来个儿媳妇儿,是不是交了什么坏朋友,人变得轻浮浪荡了?
“浪什么浪啊,我这些天出去都是帮官府办事,您不是还同意来着吗?我从来就没说我是出去约会的呀,而且我觉得很没道理,余小爷回城了为什么不让我去见呢?”
章槐山还就怀疑儿子是跟着余白杭学坏的,往常没见他们交好,最近还有生意联系上了,儿子也叛逆了不少,可不能跟余白杭那个坏小子学啊。
“余白杭回来了,你巴巴地去干什么,我听说他在方回春堂待了一下午,我已经派人送了礼物去了。”
“余白杭受伤了?”关于她的一切,章子沅是无论如何也掩饰不住关心则乱,章槐山都觉得不对劲了,儿子一提到余白杭就喜笑颜开,莫不是想让章家绝后啊?
“你想想清楚自己在做什么,余白杭这个人啊,虎狼之相,做生意诚信,做老板体面,但不善为友,你心性单纯,和他有些生意往来就得了,别跟他走太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