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啦!”将酒倒进嘴里,胡布先是摇了摇头,又点零头,道,“其实,师娘,我和苌菁大哥本来都以为我师父也能在呢!”
“咳!”苌菁仙君一口酒喷出老远,跟着恶狠狠地瞪了胡面一眼,道,“你子,明明是你自己饭桌上看他们俩眼神有交流,应该在一起,怎么又把我给扯进来了!”
迅速抬起双手分别揪住他们两个的耳朵,我骂道:“你们两个是一对儿坏果儿,没一个好心眼的!”
“不关我的事!”苌菁仙君捂着自己被揪得通红耳朵,道,“我真的什么也没!”
“师娘,你大人有大量,我往后再也不敢胡啦!”胡布更是疼到一边流着眼泪,一边求饶道,“师娘,我真的错啦!”
又用力将他们的耳朵拧了几下,我继续喝酒吃下酒菜,也不搭理他们两个。
“师娘,苌菁大哥,你们,咱这回的事儿,能顺当不?”胡布再次『揉』了『揉』耳朵,低着头声地嘟哝道。
从他的表情就不难看出,这家伙一定是有什么话想,或者有什么故事要讲,所以,我和苌菁仙君互视了彼此一眼,默契的谁也没有话。
见我们不言语,胡布似乎是放下心来,将一颗开心果扔进嘴里,一边嚼一边道:“其实,你们那么聪明根本也不用我才能就能看得出来,我跟那个胡儿到底是为什么离开家的!”
微微点零头,我将一把剥开的各种坚果送到了他跟前。
深深地吸了一口气,胡布再次喝光了一杯酒,道:“我们老胡家,一开始也算是人丁兴旺,但是,不知道为什么就突然出现那么一个王(8)蛋,就是那个胡潜,他打儿就不学好,几岁就会偷烟抽,十来岁就会骗钱掏包,后来十几岁竟然还开始种毒制毒跟着一帮贩子贩毒,我们老胡家的我父母那一代不知道是被他气的,还是遭了现世报,总之一个个都没落个好死,只留下我们这帮崽子还都活着,好在老算是有眼,前些日子那家伙自己作死了,据死得还挺惨,我太爷爷觉得是不是我家祖坟出了什么问题才会这样,又听灵儿妹子我和胡儿都在别的地方认识了高人,所以,一八个电话地把我们给招了回来!”
“哦!”苌菁仙君听完这番话,抬起手来捏着自己好看的下巴,随意应了一句道。
而我,看到胡布那副不开心的样子,伸手握了握他的肩膀,算是安慰了。
“不过——”胡布紧抿了几下嘴唇,很认真地对我们道,“这几我右眼皮子老是跳个没完,我总觉得这事儿没这么简单,我知道师娘现在的身体也不是很好,反正我这条命也剩下不多了,左不过是个早死晚死,不如,你们明就回去吧!”
“胡袄!”一个声音突然响在了我们身后,跟着胡布的头被重重地拍了一巴掌。
“师——”胡布惊地回头看去,瞬间整张脸就惨白了起来,一句话都没能出来就生生地吞了回去。
坐在我身边,伸出纤长好看的手去将胡布面前的坚果仁抓了几颗放进嘴里,张临凡面无表情的一边吃,一边道:“谁许你们两个大男人三更半夜不睡觉,擅自跑来她房间喝酒的?”
因为他的表情过于阴冷,所以,连我也有些闹不清他现在是真生气还是在开玩笑。
“师父!”胡布总算把刚才那句话给出来了,只不过声音有些沉闷,道,“我们本来以为您也在师娘房间的,谁知道您老人家是迟来大师啊!”
“什么迟来大师?”张临凡疑『惑』地问道。
“就是你来晚了!”苌菁仙君补充道。
“哦!”简单应了一句,张临凡继续道,“你们在商量明的事儿?”
点零头,我用下巴指了指胡布,道:“你这宝贝徒弟了,这事儿凶险,让咱们这些命长的人,不用管他这个命短的人,明儿一早就回去!”
“你再一次!”张临凡应该是再一次听到这话,跟着一道足以吓死饶眼神就投向了胡布,道,“!”
低下头去将双手放在桌上用力地『揉』搓了好久,胡布才敢再次抬起头来,用一种堪比蚊子的声音,道:“我,我,我怕你们因为我家的破事儿受伤,而且,师娘的身体——”
“难不成我们几个加在一起,还不如你?”张临凡再次冷冷地打断了他的话,道,“不管有什么事儿,都要明儿看过你家祖坟再,到时时候,我们要留你哄不走,我们要走你也留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