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兰溯悠悠点头，陆红雅沉默了会，开口时声音都有些恍惚：“请坐。”

张歆推了下还在圈关键点的君知渺：

“何休是谁呀。”

“第一个系统把西方经济学理论引入国内的人。”君知渺头也不抬，继续对照目录分析重点语句。

“早年在国外硕博连读，师从诺贝尔经济学奖大师，现在应该快六十岁，在Q大管院任荣誉院长。”

每条经历单拎出来都是重量级，张歆倒吸一口凉气：“你怎么知道的？不会霍神跟你聊了何教授吧。”

“我看过何教授的书。”君知渺奇怪地看了她一眼：“我跟霍神像是会聊这种的人吗？”

张歆认真思索了下：“老实说，虽然你们现在是情侣，但感觉跟当朋友时候的表现差不多，没感觉你们在热恋。”

君知渺一顿，埋头不说话了。

陆红雅清了下嗓子：“霍兰溯同学虽然没回答交谈内容，但能与何教授交谈一定是受益匪浅的，我就不多问了。下面再请几位同学来说一下吧。”

她点了好几位学生，都支支吾吾说自己寒假没学。陆红雅脸色慢慢沉下来，声音带着气：

“最后点一位，君知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