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家留宿的酒店里见过的那只花猫的尾巴也是花色的,所以白话认得那条尾巴,它又回来了,而且追上了白话,这是要干什么呢?
白话和徐妍都发现了,但谁也没说,安静地吃饭,到了它应该出现的时候,它自然会出现在白话的面前,解开他们的疑惑。
安静地吃完饭,两人就回了酒店听客房,这里不是目的地,也没什么景点,所以白话无心外出,徐妍也似乎累了,或许了解白话,愿意安静地陪伴,而不闹腾,否则到了一个陌生的地方,作为女孩,总得出去逛逛街,尽管未必要有买的,但回来时,总会带上些一时喜爱而购买的物品,然后安放在某处,等着尘封,然后扔进垃圾筒里。
像白话这种如今收入惊人的人群,酒店绝对不会是极普通的那种,而白话这次居然也舍得消费了。
客房里,灯光暧昧,不是白话和徐妍要搞事情,而是只为等待那只花猫光临,此景为她而设。
白话刚刚坐下,盯着房门,此时他特意交待过,不许客房服务,不会有人来敲门打扰。
暧昧的光芒中,房门被洞穿,一只头探过了门,仿佛此时的门开同虚设,像是一重云烟。
探进客房的头左右环顾,房间里很安静,没有人说话,白话坐在椅子里,面朝房门,徐妍靠在床上看书,旁若无人般。
见到花猫,白话还是沉着气,不吭声,静悄悄地等待。
花猫探头之后,确定客房是城有白话,但还是不敢把腿迈过门,走进客房,头依然在四下环顾,它在找一条金毛犬。
狗与猫,并不是人们所想的那样,随时都可以和平共处,也不是人们所想的那样,什么时候都是仇人见面,分外眼红,这得分时间。
犹如此刻,花猫视金乌为敌,尽管金乌从未表现出敌对的姿态,但在花猫内心深处,金毛犬永远都是自己的一个威胁,不可忽视它的存在。
洗手间走出一条狗来,金乌方才只是小解而已,它的心智犹如人,讲卫生已经超越了一些随地大小便的人了。
盯着,花猫盯着金乌,小心翼翼,身体做了调整,大概在堤防金乌,万一它冲过来,它可以全身而退,不被捕捉。
“你可以进来,没谁人伤害你!”白话看穿了花猫的心思,对于这么一个小东西,它时常在堤防着人类与其他对手,白话经常接触各类小动物与它们的阴灵,这点心思已然可以通过它们的小动作与表情判断出来。
恐惧,这与人刚刚来到这个世界一样,对所有的事情都敬畏着,好奇的同时,也在害怕。
花猫听了白话的话,不像是吃了定心丸,但已然可以尝试着迈出一步,步入客房。
花猫穿门而入,而客房的门却完好无损,这也是为什么阴灵可以存在都市,每天游荡在大街小巷,与人类共处,而不会伤及人与物的原因,除非它们有意破坏或者伤害。
花猫迈着碎步向白话走过来,小心翼翼,它还是不敢直奔向白话,害怕中途被截胡了,活着不容易,那怕自己只是一只阴灵而已。
徐妍瞥了一眼,尽管心底好奇着今天车上看到的新闻,急于求证,但这种事情,自己干不了,白话在,事后白话会告诉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