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走,我要看看,那个女人是怎么对付你的,对不起,我不喜欢痛苦,但我要知道真相。”金乌坚定自已的立场,坚持要看。
“行,你喜欢就好!”柴犬很生气,突然趴下。
屋里的“光明”又恢复了,取代了黑暗。
但屋里的一幕不是与方才看到的紧接,而是发生在另一天的故事。
人员布置一样,小玲依然是被捆绑着的,但女人今天没有操刀,而是改用了钳子。
“说——”女人突然一声吼,被捆绑住的小玲吓了一跳,身体颤抖了一下,“你前天到那去了,为什么不回家吃晚饭!”
原因先出现了,原来是小玲没及时回来吃晚饭。
“留在学校做作业!”小玲低头交待,忍不住眼泪又流了出来,她知道,接下来自已会怎么样。
刀子,钳子,鞭子,巴掌,这几种都是小玲经常享受的待遇,城里孩子或许永远无法享受到的待遇,而小玲却饱尝着。
“王老师,小玲前天下午留下来做作业了吗?”女人直奔主题,打电话询问老师。
小玲闭上眼睛,大概在祈祷王老师与自已心灵相通,可以给一个让女人消消气的理由,但结果是令人失望的,女人和小玲都失望的。
“没有——”女人大声回了句,果断挂掉了电话,连声“再见”或者“谢谢”都没有!
怒火在燃烧,可想而知,接下来小玲要承受什么样的痛苦。
这是噩梦般的景象,这是恐怖家庭,女人的残忍,男子的冷漠,小玲的无助。
“把舌头伸出来!”女人一巴掌抽在小玲的脸上,她细嫩的脸蛋上,顿时出现了一四个指印,是妈妈的指印。
小玲摇头,抬头望着女人,眼睛里是乞求,流下后悔的眼泪。
“到外面玩,还敢说谎,把舌头伸出来。”女人又一巴掌拍在小玲的脸上,握着钳子的手活动着,准备好了施刑。
金乌知道,这个女人接下来要干什么,这种人可杀。
但柴犬在她身边,它会眼看着小女孩被夹舌头吗?
这里不是一个家,这里是地狱,只有地狱里才会施加这样的刑,女人不应该是母亲,应该是女巫,至少前世绝对是。
小玲不愿意,但依然被女人只手握着小玲的下巴,强行张开了嘴,小舌头在嘴里动弹,是不愿意。
可金乌这时看到了,小女孩的舌头上已然有伤,这个女巫不是第一次夹小玲的舌头。
小玲浑身,包括嘴里的舌头都是新旧伤重叠,柴犬黄皮子应该咬死她。
“汪……”柴犬果真此时在冲女人吠叫,而且一声比一声高,这是替小玲在怒吼,但它只是一条狗,这个家的一只宠物而已,又能如何。
“再叫,你也得受罚!”男人又从厨房里走出来,是个干瘦的男人,这个男人居然也会有鼾声,行尸走肉也会有鼾声。
“汪汪汪……”柴犬黄皮子发了疯似地吠叫,今天它大概是决定好了,要阻止恶毒的女人行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