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见效果似乎不是很好,林越眼中寒光一闪,一掌就打在了柳云祁后心上,当即,柳云祁那被包扎好的伤口又崩裂了开来,红色的鲜血瞬间就染红了包扎伤口的绷带,而柳云祁胸口处的黑色血液也如同水枪一般朝前射去,喷射的他身前的地面到处都是,而地面之上原本翠绿的青草也在黑色血液下迅速枯萎败黄,这一幕看的玉溪与灵歌一阵目瞪口呆,同时都是下意识的离远了些。
只是片刻功夫,浓黑的毒血便重新变为了红色,眼见红色的鲜血出现,林越也是长出了一口气,收回林在柳云祁胸口的手掌,当即,柳云祁胸前流出的血液也不如先前那么猛烈了,只是如同水流一般顺着他的胸口流下。
林越迅速的给柳云祁止住了血,重新的包扎完了伤口便长身而起,长长的伸了一个懒腰一脸满足的神情。
见其如此,玉溪与灵歌都从不远处跑了过来,看了眼地上的柳云祁焦急道。
“怎么样了?他没事吧?!”
“好人叔叔,父亲他没事了吧?”
“噗~!”
林越当即就被灵歌的这声“好人叔叔”给呛到了,昨晚还坏人,今就成好人了?这还不是他无法接受的,最无法接受的是灵歌的那声“叔叔”!叔叔叫谁呢?他有那么老吗?!
咳嗽了两声,原本因为暂时抑制住毒性的好心情也消失不见,林越黑着脸道“暂时给他压制住了毒性,不过这也撑不了多久,刺血的蚀骨销魂出乎我的意料,要想完全治愈,凭借我手上的东西完全不行,要想痊愈,除非能够找到鹫介草,否则,不出半个月他还得死在蚀骨销魂毒之下。”
“啊!就连你也没有办法吗?”玉溪一脸焦急的道。
林越脸上的表情臭臭的,轻哼一声道“什么叫我也没办法?!办法我有的是,只要你们给我足够的药材!没有需要的药材,你就算是神医都救不了。”着,他转身就朝着一个方向走去。
“喂!你就这么走了吗?!这家伙怎么办啊?!”玉溪见林越这就要走了,她不由焦急的喊道。
“我又不是他的保姆,难道你还指望我对他负责到底吗?我只是想要研究一下他体内的毒药而已,现在毒研究的差不多了,解法也有了,能够暂时保住他的命已经算是仁至义尽了,你不觉得再要求这么多太贪心了?”
林越的背影微微一顿,不满的声线传入了玉溪的耳中,似是想起了什么,林越又再次道“友情提示,这半个月里最好不要动用斗气,否则,这半个月还会缩短。”完,整个人就突兀的消失在了玉溪与灵歌的眼前。
呆呆的注视着林越消失的方向良久,玉溪长叹了口气,看着躺在身边的柳云祁脸上掩饰不住的忧虑之色,眼中还有着难以掩饰的愧疚之色,就算是柳云祁的命暂时保住了,她依旧无法释怀,柳云祁会落到如今的田地全都是她造成的。
看着柳云祁那缠着纱布裸露的胸膛,玉溪的俏丽脸上一抹红云悄然升起。
从空间戒指里取出一件自己的衣服就要向着柳云祁的身上盖去。
“你要干什么?!”
正在这时,一直站在柳云祁胸前的灵歌挡在了玉溪的手前对她怒目而视。之前是因为有着林越这个共同的敌人在,所以才跟玉溪统一了战线。而如今林越走了,灵歌自然想起柳云祁是因为谁而受赡,自然的,对玉溪也没什么好脸色。
玉溪微微一愣,脸上带着一抹和善的笑容道“你是叫灵歌吧?你放心,我对你父亲没有恶意的,只是他现在身中剧毒,躺在这里的话会很危险的,我想先把你父亲搬到我的住处去,而且,到城里还能想的到办法找鹫介草不是?”
灵歌怒瞪着玉溪道“不要你假惺惺的!都是因为你父亲才会搞成这样!不用你帮我我也能找到鹫介草。”
玉溪的脸上闪过了一丝愧疚之色,但还是淡笑着开口道“你知道鹫介草长什么样?”
“我...”
“你有什么渠道去找鹫介草。”
“我...我可以去问魔兽...”
“你父亲只有半个月的时间,你确定要漫山遍野的去问?”
“让我带你父亲回去,那样他不仅有个躺的地方,我还可以帮他打探鹫介草的下落,我在城中还是有点人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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