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高雄他们所受的致命之伤,那云千里又是怎么做到的呢?”丁丁蹙眉道。
“那云千里深藏不『露』,他具体习得了多少种功力兵器,又怎是我们所知道的?他猝袭高雄,又一招切断七杀剑的喉管,这听起来是不可能在同一时间完成的。但据我所知,有一种极高的内功叫作自在飞花的,便可以做到飞花摘叶断人喉!只不知那云千里杀掉七杀剑的,是否施用的正是此项功夫。”
“你所说的这门功夫,本是飞花宫的绝学,那云千里怎么能够习得呢?”
“那云千里,轻功精绝。他既能从冲霄楼盗得现在这张图,却又怎么不能从飞花宫盗得她们的武功秘籍呢?”
“这这样看来,你的意思是,昨夜在石府拦住阿三的那人正是云千里本人,而白日间你在那太白酒楼上散发出那股寒气的人,也是云千里。”
“我想是的。那云千里当时其实并没有离开太白酒楼,以他的身手,其实要摆脱高雄他们是轻而易举的事。当高雄他们无功而返回到酒楼之上时,他便也再次悄然而回到了那太白酒楼之上。当然,那时的他肯定是更改了容貌和装束的。只是当他听说我要帮高雄他们找回所失之物之时,他没能掩藏好他的内力。因为他知道此物就在我那朋友身上,我们很快便会发现的。因此,他才在情急之下,不自觉的散发出了那股寒气。但他却又及时的控制住了。”
“若真如此,那云千里这人好可怕!”丁丁不由的叹了口气。
“但是,百密一疏,他云千里毕竟还有许多事没有想到。首先,他没想到那高雄当时竟还有一丝气息在身,或许那高雄知道我会在之后马上到达现场,所以本能的保留了一丝气息等着我,在临死前对我讲出了杀他之人的名字。再者,云千里在杀了高雄等人之后,没想到我给高雄的那图竟会是假的。这是因为当时我在和那七杀剑在争斗之时,蓦然发觉这屋顶上居然藏匿有人!当时对于我来说,那人是何时来到这屋顶之上的,我竟然一无所知,这让我极为震惊。但我想到,此人定是为这张图而来,或许他就是昨夜在石府偷袭我们的人也未可知。因此,我便假意将那图还给了高雄,以便引他现身。那高雄心思聪透,配合我合演了这一出戏。但谁会料到,这一着竟会给他们八人引来了这杀身之祸!”
萧寒眼中隐隐泛起一丝腥红之『色』:“云千里发现了高雄身上的图竟是假的后,自然猜出了我已发现了他的影踪,但他毕竟不甘心就这样放弃。因此,他现在应该又匆匆赶回这里,希望我们没有发现事情的真相,想要看到他原来所设想的那结果发生那就是我和樊无忌樊二公子为图而斗,从而能成功当一次渔翁。但这就是他又没想到的第三点,我和樊寨主见面后却没有像他想象的那样言语不合出手打斗起来,因为我们都认识这里的老板娘丁丁。只不过”萧寒仰天一声长啸:“他最没想到的却应该是第四点,那就是,他永远都不会想到,这一次,他来了却走不了了因为,这里,有着他的克星!”
萧寒的言语未毕,屋外突然之间猛地响起了一阵激烈的身形破空之声。只听这阵响声快速无比,忽东忽西,转眼间竟已围着这客栈圈转了足足十余圈,显然是想要急速奔逃。但可惜的是,这响声向一个方向刚刚奔出十余丈的距离后,却又猛的奔了回来,显见得是被什么人给截了回来!
众人急速的奔到门外,目光扫视处,见一个枯瘦的身形正往外奔逃着。但可惜的是,他刚刚奔出十余丈,猛然间一道黑影“蓬”的一下子突然就出现在了他的眼前。那黑影虽然又胖又矮,但却正好把去路堵了个严严实实。
那奔逃的身影再次改变方向,去势更快。可前番情形依旧如故:无论他向哪个方向逃,最多十余丈距离,便会被那又胖又矮的身影堵住。
众人看得惊诧!
本来,那奔逃的身影速度极是快捷,众人盯视他的目光随着他身形的移动,都显得有点眼花了『乱』。可是,无论他怎么快,却都逃不出那看似极为笨拙的又矮又胖的身影的堵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