良秀心中大喜,真是极巧。便牵着马走过去,只见老船家非常热情,只是人行动不怎么方便,船家已经六十开外,头发已半白半黑,满脸络冉已经全白,最可怜的是背上是一个罗锅,等良秀人马上了船,他好不容易把跳板拉回船来。
良秀将马牵进船仓,自己坐在船头杵着剑,看着淼淼烟水。那老船夫不急不缓,用篙将船撑离马头,拨正行向,慢慢摇动双鲁,大约行了十里水路,老船夫停了下来,也没有抛锚,任其船儿漂乱转。
良秀问道:“怎么不走了,小心翻船?”
船夫道:“这船我不要了,船上载的一个死人。”
良秀道:“你老和我不是都好好的吗,怎么说是装的死人呢?”
船夫道:“做假也付出代价,热死我了。”老渔夫把背上的锣锅取下来,原来是一陀旧衣服。又把假发,假胡须也拿下来,又脱掉旧纳衣。这会良秀看个清楚,那可怜巴巴的老船夫不见了,瞬间却变成了年轻貌美的女郎。
良秀问道:“你为什么那样打扮?”
那女士说道:“我不那样打扮,你怎肯上我的船吗?这都怪你太狡猾,昨晚没死在客店里,却来给我添麻烦。”
良秀道:“你今天不是遇上麻烦,而是遇上追魂手。如果我没猜错的话,你就是陀罗国大名鼎鼎的‘倒海蛟’冷双秀。”
冷双秀道:“即然你知道我的历害,你就知道今天你的后果,这四周都是茫茫烟水,别想有逃生的地方。大司军琴锦知道你剑敌天下,命我在水上等你。”
良秀道:“你那大司军又打错了如意算盘,断送了一位水下战将。冷双秀你根本不了解我的本事,我在红娘渡斩过青水蛟,在赤云渡收伏赤龙红鳞,今天我不仿在杀一条害人蛟。”
冷双秀将船头上一块一地板揭开取出一把雪亮的长刀说道:“刀呀刀?你很走运。你是我国第一红炉练出来夹钢刀,今天我会让你舔到孟国第一剑手的鲜血,也没有辱没你诞生为利器。”
良秀道:“倒海蛟,好像你很有把握杀死我。”
冷双秀道:“那是当然,在陆地上我怕你,在水里恐怕你就是我菜板上的肉由我宰,我倒海蛟练了二十几年的水性,终归有用武之地,为国家立一奇功,胜过琴锦六十万大军。”
良秀道:“你真以为我是旱鸭子,那我们水里见真章。”说毕跃入江中,水没过胸脯,人又水中弹起,水平面刚好在肚脐眼下方,脚下踏着假水。
冷双秀暗吃一惊,看来良秀的水性不比自己差。想,还是先下手为强。一个孟子扎进江中,用短刀去削良秀的脚踝。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