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就是在说,江清婉是个女人,女人摸女人,算不得什么。可江清婉还是浑身不自在。
“你要在这呆多久?”她硬着头皮又重新坐下,拿起杯子又是几大口水下肚:“我们就不能换个地方?听说凡间夜里常有人放河灯,我陪你去看如何?”
“瞧您说的,放河灯哪有我们这里好啊,这河灯难不成还有我亮?”
那女人又靠近了些,眼见着又要再次攀上江清婉的身子。身后,却忽然传来了一道清冷又暴怒的声音。
“江清婉!”
这回不仅是她,连阿离都被吓得一哆嗦。
他看了巫医一眼,小心翼翼的接了过来,紧跟着就要大口的吞了下去,却被一道白光打过,饼,瞬间掉在了地上,化成一道黑色的青烟。
“我可以放了你,但是要等凡尘松懈的时候。”
他一字一句地说着,缓缓合上了眼,不忍再去直视江清婉的惨状。
蓝宫权不知道怎么的,他总觉得自己再多看江清婉一会儿,就会忍不住放她走了。
“什么?”江清婉抬眸,不敢置信自己这种有些卑劣的,可怜的手段竟然真的打动了蓝宫权,“你,你说什么?”
“我说,我可以放了你。但是你要答应我一件事。”蓝宫权低声说道。
“什么事?”
“回到步西明身边去,无论如何都不要离开他!”
江清婉看着蓝宫权沉郁的面容,有些微微的不解:“为什么?”
这,是什么意思?
“只有你跟步西明双宿双飞,永不分离,凡尘,才有可能彻底死心!”
“巫医,区区一个凡人,竟然敢做下这么多的恶,如今是真的容不下你了。”
“你,你是谁?”巫医从没见过乌木子:“哼,我劝你不要多管闲事。否则连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口吐狂言!”乌木子压根没把他放在眼里,轻轻的挥一挥拂尘它就忽然变得粗长,顺着巫医的方向缠绕了过去。
“你,你是谁?妖怪,这里有妖怪啊!”巫医被捆绑在半空中,大喊。可他还没出几声,就被乌木子用拂尘缠住了嘴,重重的摔了下来。
“不留山的人不是不许杀凡人的么?”江清婉心里虽然也很恨,但还是说出了疑问。
“巫医早就不算是凡人了,他已活了百年,犹如行尸走肉,要不是浮止的血,他早就不知死了多少次了。”步西明对江清婉说道,语气柔和了些。
“白夕?”蓝宫权挑眉,在蓝麒面前蹲了下来,抚了抚他湿淋淋的毛发:“你们怎么和他撞上了。”
“我们闯入毒珠阵,惊动了附近的虾兵蟹将,沉声他们伤了人,就被拦了下来。”蓝麒说起话来很是吃力,每说几个字就要喘一大口气。
蓝宫权看着他手里的毒珠,掠过血色混杂的毛,接了过去。
“做得很好,魔尊的事我会处理,你可以回去休息了。”蓝宫权止住他腿上的血脉,从怀里掏出了一颗金色的药丸喂进了蓝麒的嘴里。
与此同时,蓝麒才化作人形,气息微弱的站了起来,手里还撑着那把剑。